“韋主任,要是沒事,我回去了。我的包被你鎖在車裏,拿了包我把鑰匙拿上來,車、我還是不開的好。”
為了避免一錯再錯,白雪已經決定跟韋玄程撇清關係。
而韋玄程,一直都沒吭聲。
這代表他答應了,還是不答應啊?
白雪攥了攥手,也不管他會是什麼反應,徑直取了放在鞋櫃上的車鑰匙。
此時,身後多了點響聲,白雪下意識的轉身看,隻見韋玄程表情凝重,不緊不慢的朝她迎麵走來。
他從她手中奪了鑰匙丟在一旁,跟著打橫將白雪的人抱起來。
當即,白雪嚇白了臉,不明白韋玄程為何突然會這樣。
“韋主任、”
“叫我玄程。”
“玄、”後麵那個‘程’字落進了韋玄程的嘴裏。
再到後來,白雪隻曉得自己落到了一個柔軟的地方,她渾身都陷進去,緊緊的攀附著那個溫涼又堅硬的軀體。那種渾身舒暢的感覺似乎在不久前體驗過,心底兒的某一處無比的渴望,而這一次,來的更猛烈,她顫栗著幾乎承受不住,卻不想撒手。
半夜的時候,自己把自己咳醒了,白雪才依稀記起發生了什麼。她扭頭看看,看到身邊這個睡相斯文的男人,兩人並未摟在一起,讓她自在多了。
因為一句喜歡,她就跟韋玄程睡了。這下,坐實了小三的身份。
白雪懊惱的歎了口氣,瞄了眼依舊漆黑的天『色』,發愁怎麼跟家裏解釋夜宿不歸。
隻聽見身邊的人帶著惺忪的睡意說道,“發了消息說你臨時值夜班,放心睡吧。”
放心?
要她怎麼放心!
白雪理解不了的翻了翻眼皮,跟著,她起來穿衣服。
韋玄程察覺到什麼,他伸手朝身側『摸』了『摸』,沒有『摸』到白雪的人,驚醒的坐起來。
他『裸』著身子,看見了同樣『裸』著身子的白雪。
自然不適應兩人這副模樣,白雪慌張的扯被子想遮住自己,反而將韋玄程精壯的**暴『露』在自己眼前。
蒼天!
白雪倒抽了口氣,略過一眼又忍不住還想再看兩眼。沒有一絲贅肉的男人,誰不想多看看。
以前總聽許微微流著口水說屠老板如何如何,如今,終於輪到她飽眼福了。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韋玄程倒也大方。
“我、”白雪不好意思的懟道。“已婚男人有什麼好看的。”
“別人想看、我還不給看。”韋玄程絲毫不為她的說辭不悅。他瞥了眼白雪撿在手上的衣服又問。“睡完就想走,不認帳了?”
一聽,白雪就有些上火。她瞪了韋玄程一眼,心說他這叫誘『奸』好不好?頂多她就算無知少女,被騙了。
“睡都睡了,別走了。”
韋玄程勸她不要走。
隻是勸的不得當,一時間白雪的顧慮以及委屈爆發了。
“你忘了自己什麼身份?你是已婚男人,為什麼還誘『惑』我?我現在不走,難不成等著你老婆捉『奸』在床嗎?你要我怎麼辦?我對你原本就沒有抵抗力,以後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當小三?我不想當小三,不想破壞人家家庭!”
白雪委屈極了,更怨恨自己一點定力都沒有,韋玄程幹什麼她怎麼就不反抗呢!越想越惱怒,幹脆連哭帶吼的哇哇大叫。
“我會對你負責,相信我?”
韋玄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隻想馬上安撫好白雪,不想見她這般。
“怎麼負責?難道你離婚,再娶我啊!”白雪抹著眼淚,倔強的推開韋玄程的靠近。
良久,都不見韋玄程再說話。
白雪心裏拔涼拔涼的,她既猜到了,怎麼還會犯下這種錯誤?自嘲的冷笑著,她心底罵自己死有餘辜,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她胡『亂』的套上衣服,準備離開臥室的時候,韋玄程說道。
“我離婚娶你。”
“啊?!”
她是該慶幸啊,還是該自認倒黴?
男人能輕易的說出這句話,對她負責,可是今後他再犯下類似錯誤,是否也會輕易的將離婚說出口,亦或者他隻是說說,解一時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