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沒有去質疑,也沒有去問。
無論如何,在他的心目中,淩音就隻有這一個,他也就隻認這一個。
當初身為死囚的他們在廣袤的叢林中能夠相遇,在他看來這就是有一種注定,無關兩人的身份幾何。
例會結束了。
很早便感覺到來自身側灼灼目光的淩音,轉頭對上周哲睿的凝視,淡問:“你在看什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周哲睿回過神來,他相當、相當認真的在腦子裏思考著該如何回答淩音的這個問題,才會顯得不那麼突兀。
在天網上看了無數情感類相關書籍的王明曾跟他詳細的分析過,如果偷看對方被抓包,對方問你在看什麼,那麼該怎麼樣回答才能取悅到對方呢?
“回答看你好看這種是最差勁最不得女孩子歡心的,因為會顯得你很輕浮,最好的回答應該是,每次你出現在我的視野中,我的眼睛都會不受我的控製看著你……呃,確定這是最好的?”顯然就是大老粗王明都無法相信這是最好的回答。
說到底他們這些早早投軍的,投軍前年紀小,在情感方麵多半不開竅,等進了軍部,每天每天都做不完的訓練,壓根兒沒那個機會開竅,然後等到他們退伍了,也就是周哲睿現在的狀態,很明顯他已經錯過了開竅的最好時期。
而一旦錯過,似乎就注定了在情感方麵永遠的一竅不通。
就好比說現在,哪怕周哲睿再如何的思考,薄唇幾度蠢蠢欲動,最終卻依舊隻是沉默,沉默……
淩音倒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便準備起身離開會議室。
見周哲睿坐在那裏沒動,她還問了一句,“你不走嗎?”
周哲睿聞聲跟著她一塊兒出了會議室,隻是繃著臉,心情不佳的樣子。
對於別人情緒起伏相當敏銳的淩音,自然不可能錯過身旁人莫名低落的情緒。
她抿唇淡笑,眼角的餘光覷著對方,隻覺得一臉憂鬱的對方就像是一頭喪眉耷眼的大狗。
一隻手在身側蠢蠢欲動,其實挺想像從前那樣摸摸對方的頭以示安撫。
但考慮到對方已經恢複記憶,並且無論是年紀還是職位都要比她大一些,心底裏升起的摸頭衝動終究還是被淩音自己給按捺了下去。
‘極地開發’計劃被總部審核批準了。
這也就意味著作為該計劃的倡議人兼項目顧問的淩音將會不日攜團隊去往極地,開啟該項目的工程。
周哲睿本想一塊兒過去,無奈他得回一趟總部接受家產繼承人的培訓,這是當初他從周承業的手裏要來地星的所有權時做出的交換。
“隊長你這樣可不行啊!”王明還是習慣叫周哲睿隊長,“你們隔那麼遠那麼長時間很容易出問題的啊,我可是替你打聽過了,淩音在你們諾亞那些未婚的管理層中間可是很受歡迎。你們這一分開,說不定等再聚首的時候,淩音都已經心有所屬了。”
但是他沒有去質疑,也沒有去問。
無論如何,在他的心目中,淩音就隻有這一個,他也就隻認這一個。
當初身為死囚的他們在廣袤的叢林中能夠相遇,在他看來這就是有一種注定,無關兩人的身份幾何。
例會結束了。
很早便感覺到來自身側灼灼目光的淩音,轉頭對上周哲睿的凝視,淡問:“你在看什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周哲睿回過神來,他相當、相當認真的在腦子裏思考著該如何回答淩音的這個問題,才會顯得不那麼突兀。
在天網上看了無數情感類相關書籍的王明曾跟他詳細的分析過,如果偷看對方被抓包,對方問你在看什麼,那麼該怎麼樣回答才能取悅到對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