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讓我再睡會兒鬧鍾都還沒有響呢。”江喻不滿的死死扯出了自己的被子。
“鬧鍾?”
江喻聽到這句話心裏突然咯噔一聲,立刻翻身坐起看著江母:“沒什麼,沒什麼,我說的是雞,對雞,您看這雞都還沒叫呢,再讓我躺會吧!”
看著自家女兒,江母覺得她好像變了,可能是因為病好了吧。
吃了早飯,江喻和江母坐上了馬車。
江喻坐在馬車上,看著自己一身雪白的衣服,不由的歎了口氣。
今天她打開衣櫃的時候都震驚了,不是白就是白,而自己一向喜歡豔麗一些的衣服。
“娘親,去哪裏?”
“國安寺。”江母的語氣柔柔的。
江喻確是皺了皺眉:國安?不是在現代那老頭子極為崇敬的那個臭和尚麼?難道他也過來了?江喻暗道怎麼可能。
國安寺在一座高山上,江母跟著眾人麵色虔誠的一邊走一邊口中念念有詞。
江喻聽出來了,這念的是佛經。
頭上掛下幾條黑線,家裏那老爺子雖然信佛,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啊。
眾人一齊走上了山,江喻聽著一路的佛經,心想若是現代國安那廟也能和這裏一樣,還至於讓老爺子硬生生投進一千萬來供應香火?
寺廟比之現代的國安寺的破敗,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從裏邊飄出陣陣誦經聲,而現代的國安寺加上國安,總共就四五個人。
一個小沙彌見到江喻母女,直接走到了江喻麵前:“江施主,方丈命我前來邀您。”
江母立刻一喜:“國安方丈邀請,你快去,替我好生謝過。”
江喻皺了皺眉,還是應了聲,心中突然又湧上了自己在馬車上的想法。
在一個庭院之前,沙彌停了下來,對著江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江施主,方丈就在裏麵。”
“嗯。”走進院中,才發現這院子不小,可江喻看來看去就是不見人:“有人麼?”
幾乎是江喻話音剛落,院中一處傳來一陣木魚聲,十分有節奏的敲打著,聲音中仿佛有魔力,讓聽者有一種心曠神怡之感。
可江喻卻是嘴角狠狠一抽,大步往那處而去。
涼亭之上,一個身著黃色袈裟的和尚手中拿著個木魚慢慢的敲打著,那木魚每每被敲打一下,就發出一下的亮光。
“喂,老和尚!”江喻上前,大大咧咧的直接盤腿坐在國安對麵的一個蒲團之上:“怎麼你也過來了?”
國安睜眼,看向江喻的目光和看普通前來禮佛的人沒有什麼區別:“江施主,近來可好?”
“我昨天才過來,你問我過的好不好?”江喻明顯麵色陰沉。
國安看著江喻的樣子,歎了口氣:“施主,你昏迷了兩天有餘。”
愣了愣,可還是道:“那你不經過我同意把我搞到這裏來,你有理了?”
“此處,是你自己想來的,施主你可是忘記了?”
“怎麼可能!”江喻第一個想法就是不相信。
“施主可還記得當日貧僧說的話?”
“哎呀,讓我再睡會兒鬧鍾都還沒有響呢。”江喻不滿的死死扯出了自己的被子。
“鬧鍾?”
江喻聽到這句話心裏突然咯噔一聲,立刻翻身坐起看著江母:“沒什麼,沒什麼,我說的是雞,對雞,您看這雞都還沒叫呢,再讓我躺會吧!”
看著自家女兒,江母覺得她好像變了,可能是因為病好了吧。
吃了早飯,江喻和江母坐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