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我讓你帶的人呢?就你一個人來?”
小賣部門口,劉剛的轎車剛停下,劉慶隻看到自己兒子一個人下車,頓時納悶了。劉慶因為被林凡搞鬼,把自己村支書的位置給搶走了,間接失去了吳長良門口那塊錢的使用權,這可是失去了好幾萬塊錢啊。
那稻田每年的收成大概是一千五百塊錢左右,但劉慶準備承包給賴正清時,那協議書上寫的可是兩千塊錢,如果真是五倍的價格承包出去,那一年就是一萬塊錢,一共承包十年,就是十萬。在村裏,有些家庭一年辛苦勞作,或許都賺不了一萬,現在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
劉慶心裏氣,他才不管什麼鄉裏鄉親,打了一個電話到鎮上去問,他確實被撤職了。既然到鎮上說不通,那劉慶就準備玩狠的,直接打電話讓自己的兒子從縣城帶人來,教訓林凡一頓,怎麼地也要把心裏這口惡氣給出了。
隻是此時劉剛壓根就沒帶人來,還怎麼教訓林凡?
“爸,都是鄉裏鄉親的,哪能做的那麼絕啊。”劉剛勸道。
“那麼絕?林凡不知道用了什麼詭計,居然搶了我的村支書,還有那塊地,值十萬塊錢啊,你說到底是誰做的絕?”劉慶一臉晦氣的罵了起來。
“這……”劉剛不知道如何說了。
如果沒有發生前些日子在天東酒樓的事情,劉剛聽到林凡欺負自己的老爹,他肯定二話不說,帶著一大批人來村裏,狠狠把林凡打一頓出氣。但現在哪還敢打啊?林凡和黃猛關係挺好,而且算是救了劉剛一次,於情於理,他都不敢再帶人動林凡。
但此時自己的老爹又吃虧了,一時間劉剛也為難起來,而且他也不知道怎麼去解釋林凡在縣裏的事情。
“你還說你混的好呢,碰到事情就慫了?要是你不帶人教訓林凡一頓,別進老子的家門。”劉慶冷冷的說道。
“你這頭子,怎麼說剛子的?”劉嬸看不下去了,狠狠瞪了劉慶一眼,然後拉著劉剛,道:“別聽你爸亂說,要不是他貪財,也不會落到這地步。”
“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劉剛就納悶了。
“是因為吳長良門口那塊地,林凡想以兩倍收成的價格承包下來種藥材,但另外一個外地人也看中了,願意出五倍的價格,你爸就承包給了那外地人,林凡不知道怎麼地就把你爸的村支書給搶了過去。”劉嬸解釋道。
“這……”劉剛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家好歹鄉裏鄉親,承包給自己人吃點虧又怎麼了?而且兩倍的價格已經很不錯了,你爸就是不樂意,偏偏承包給外人。”
“我就是不想承包給林凡,怎麼了?你這婆娘管的閑事越來越多了。”劉慶不滿的說道。
“好,我不管了,兒子,給我收拾東西去,我去縣城住,讓這死鬼一個人在家裏鬧,他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劉嬸也發飆了。
劉剛捂著額頭,一臉無奈,最近好像做什麼都不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