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八章大結局(終)(2 / 3)

“屬下親眼所見,郡主卻是進了天香樓。”侍衛拱手說道。

既然進了天香樓那她回去哪,看著二樓的入口,難道她上了二樓不成,忽然想到香溢苑對古晨下狠手的那個人也不在,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難道他們在二樓,姑蘇興山對於那個人的身份卻是一無所知,北辰凰本就是生麵孔,很少出來姑蘇興山又豈會認識。

小二走進了後院,將這事告訴了許掌櫃,許掌櫃眉頭一挑沉聲說,“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三樓姑蘇詩月打了一個飽嗝,摸著圓鼓鼓的小肚子,這次怕是她有史以來吃的最撐的一次,北辰凰看著這麼能吃的姑蘇詩月不由得也刮目相看了,淡淡一笑,“怎麼樣,還要嗎?”

看著還有一半的菜,姑蘇詩月搖搖手說,“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恐怕真要做一個被趁死的人。

就在這時許掌櫃走了進來拱手說,“少主,姑蘇大人此刻正在樓下找姑蘇姑娘。”

姑蘇詩月猛地站了起來,父親他怎麼也來了,要是被人知道了這些事情,他會不會氣的吐血,一下子焦慮起來,恨不能找個地方鑽進去躲起來。

北辰凰看著她那樣不由勾唇一笑說,“不用躲,你父親上不來。”

姑蘇詩月猛地一拍腦門,這才響起天香樓的規矩,父親他上不來,他就找不到他,可是父親不走她就回不去,“你是不是有辦法讓我父親離開天香樓。”

北辰凰笑而不語緩緩站了起來,龍飛鳳舞寫了一張紙條,從懷裏取出一枚印章蓋了下去,遞給姑蘇詩月說,“你將此物交給你父親,你父親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切莫自己打開字條不然你姑蘇一家之事於我無關。

姑蘇詩月半信半疑接過紙條將其拿在手心,疑問道,“就一張紙條就可以了?”

北辰凰勾唇一笑說,“你不信可以不去,就讓你父親一直在樓下等著便是,不過我告訴你,威遠侯很快就回來了,你抓緊點時間讓你父母躲起來。”

“你言而無信,你怎麼能這樣做。”姑蘇詩月恨極了北辰凰卻一時又拿他沒有辦法。

“我又怎麼言而無信了,我可隻說幫你除了威遠侯可沒說還要保護你父母。”

姑蘇詩月手骨一緊,緊忙跑了下去,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北辰凰不由得勾起一抹淡淡笑意,轉而麵色一冷,清冷說,“派幾個人去保護他們,但不要被發現了。”

“是少主。”許掌櫃心中一驚,果然少主對姑蘇姑娘生了情愫。

姑蘇詩月急忙走下了樓,姑蘇興山就從位置上起身一把拉過她說,“快跟我回去。”不帶商量就要拉著姑蘇詩月往天香樓外走去。

姑蘇詩月一把掙脫他父親的手,將紙條遞給他父親說,“父親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你看了就知道了。”

姑蘇興山疑惑的看著她,將紙條打了開來,星眸猛地一顫,姑蘇詩月好奇想要湊近看,“父親上麵都寫著什麼,也讓女兒瞧瞧。”

姑蘇興山急忙將紙條握在手心放在了背後,沉沉說,“沒什麼,父親有事先回去了,女兒切不可頂撞了那位公子啊。”

還不待她問,姑蘇興山急忙付了錢轉身就離開天香樓順帶的還將周圍的侍衛全部撤了,他心底澎湃不已,沒想到女兒竟會如此好運,這說不定就是他們姑蘇家飛黃騰達之日。

姑蘇詩月被他父親搞的有些丈二摸不到頭腦了,嘀咕道,“父親為何看了紙條,如此緊張離去,莫不是紙條中有著秘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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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晨被送往了醫館簡單的止血包紮這才被狗腿子帶回了侯府,回到侯府時已經快要日落西山了,威遠侯見著古晨這般模樣,氣的直接揮劍將狗腿子全部殺了,古晨手骨緊握著拉著他父親的衣袂,淒慘喊道,“父親,你可要為孩兒報仇啊。”

威遠侯眼眸中泛著嗜冷的殺意,手骨緊緊握著說,“晨兒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古晨心裏的恨意更是猶如滔天巨浪一般滾滾而來,咬牙切齒的說,“是那姑蘇詩月賤人聯合外人暗算孩兒,父親,我要她們不得好死。”

威遠侯手骨緊握著發出咯咯聲響,一雙幽冷的星眸深處泛起一抹冷光,沉聲說,“晨兒你安心在府裏養傷,父親這就將那賤人給你抓回來。”

“不,父親,孩兒要隨你一同去,我要讓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威遠侯率領一萬精兵進發襄鈴郡,古晨不顧身上疼痛跟了去,敢如此對他,他要他比他慘十倍百倍甚至千倍萬倍。

大軍壓向了襄鈴郡,而這時一個穿著白衣裙衫的絕世女子走進了天香樓,在場的人無不亮瞎了雙眼,太美了,她們從來沒見過如此之美的女子,有些人不由得犯起了花癡,“隻要和她說一句話,就算死了也願意。”

北辰靜手上繾綣著黑如墨的青絲,回眸看著那說話之人,淡冷一笑說,“是嗎,那你可以去死了。”

果不其然那人竟直接跑出了天香樓揮劍自盡了,許掌櫃見公主也來了,急忙迎了上去,正要說話,北辰靜淡淡問道,“我隻想知道我弟在哪,多餘的廢話就不要說。”

許掌櫃連連點頭說,“是,是,少主在三樓。”

“知道了,沒你的事了。”北辰靜鳳眸一轉在眾人驚訝之中直接走上三樓,推開門走了進去看著北辰凰咯咯一笑,“弟,你好大的豔福啊,一個不夠還三個,到讓姐長見識了,不知誰是讓你著迷的丫頭呢?”

“姐,我們換個地方說。”話落間,北辰凰起身身影一閃已是來到了她的麵前,拉著她急忙走了出去。

兩人走了出去,留下一臉驚訝的三人,不僅他長得迷死眾人,就連她也是一樣,和她站在一起所以人都黯然失色,姑蘇詩月更是心裏受到的打擊,她還自詡北辰國第一美女,可今日一見她,她都覺得可笑的緊,實在是北辰靜美的太不像話了,尤其她身上的氣質讓她們不敢直視。

“弟,你幹嘛如此緊張,有什麼話不能在裏麵說?”北辰靜勾唇淡淡一笑說。

“姐,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北辰凰星眸一沉,除非她回了皇宮,不然他的消息隻有天網知道。

北辰靜抿嘴說道,“知道啊,我這不為了看那丫頭才特意跑過來給你把把關,不過就那裏麵的三個就那個紫衣的還勉強過得去,莫不是就是她?”

北辰凰額角黑線爆閃而出,有種暴汗的衝動,他一時起意的事情竟然被傳到了父皇母後他們的耳中,“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北辰凰還未說完,北辰靜就捧腹笑了起來,“有趣,有趣,沒想到還有人敢來打劫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你居然還收了她做丫鬟,弟那她知道你的身份嗎?”

“暫時還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不就不好玩了,姐等下有個倒黴蛋來這裏,要不我們好好玩玩他?”

“那個威遠侯?不就一隻螞蟻有什麼好玩的,看著不爽一腳踩死就了事,不過我也沒什麼事,剛好可以玩玩,當助助興也不錯。”北辰靜繾綣著青絲風輕雲淡的說。

“那我們好好玩玩。”兩人不由得賊笑起來。

他們要來個扮豬吃老虎,而悲劇的威遠侯壓根不知道他這一趟將他自己送上了斷頭台,要是知道還會來嗎?

北辰凰和北辰靜走了進去,一把從桌上抓起貓兒抱在懷裏渾然將其他三人當作了空氣,勾唇一笑說,“貓兒,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是沒長壯,是不是弟虧待了你,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北辰凰汗顏,貓兒微微抬眸看著北辰靜,一臉的淡漠,隨即又睡了過去,它吃的正飽誰也不願搭理,隻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這回輪到北辰靜無語了,直接扯過貓兒往地上一丟,麵帶不悅說,“該死的貓兒,居然無視我。”

貓兒還未落地已經鬼魅的出現在了北辰凰的肩頭又睡了過去,看的姑蘇詩月長大了雙眸,這不會是在做夢吧,她竟然完全看不清楚它是什麼時候到他肩上去的,這簡直也太匪夷所思了。

“姐,它就那樣,吃飽了睡,睡著了誰也懶得搭理,你就消消氣,姐你趕過來還未吃飯吧,來人最好的在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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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襄鈴城都亂了起來,一萬身穿盔甲的士兵衝進了襄鈴城,威遠侯直接率軍來到郡守府,卻發現郡守府空無一人,氣的威遠侯手骨緊握著,手骨間發出咯咯聲響,一雙森冷的星眸中迸射出嗜冷的寒芒,冰冷的說,“該死的姑蘇興山,你以為你逃跑就能沒事了嗎?來人給我一把火燒了郡守府。”

站在郡守府大廳之內,威遠侯周身冷如寒冰一般,手中拿著北辰凰的畫像沉沉說,“其餘人將整個襄鈴城封鎖起來,一家一家盤查過去,一定要把畫像之人給本候找出來。”

“是侯爺。”

正當北辰靜吃的真歡時,樓下傳來一陣騷亂聲,威遠侯找上門來,一萬精兵將整個天香樓圍的裏三層外三層。

姑蘇詩月急忙順著窗戶往外看去,心猛地一抽,沉聲說,“威遠侯找到這裏來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姐,這個味道不錯,隻可惜比京都的差了一些。”兩人絲毫沒在意底下騷亂的場麵依舊平靜如水一般吃著飯。

北辰靜一雙絕美的鳳眸淡淡轉動著,“見過膽子小的,沒見過你這麼膽子小的,不就一個威遠侯,就把你嚇成這樣,弟你怎麼收了這麼一個丫鬟,以後出去怕是要丟了我們的臉。”

北辰凰看了眼姑蘇詩月,勾唇說,“璞玉尚需雕琢,何況是人,見識多了也就自然了。”

姑蘇詩月手骨緊緊看著北辰靜,她雖容貌稍遜了她一些,但是也是聰慧之人,自然能聽出北辰靜對她有些敵意,拐著彎來擠兌她。

索性也坐了下來,他們沉得住氣,為何她就沉不住氣呢,她就跟北辰靜耗上了,她就要做一個讓她刮目相看之人。

天香樓樓下,威遠侯一手按在佩劍之上,陰沉著臉,許掌櫃反而一臉的鎮定自若,沉聲說,“威遠侯,你難道不知道天香樓乃宣帝禦賜酒樓,今晚你帶如此之多的兵包圍我天香樓,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掌櫃,不要以為你們天香樓仗著宣帝就可以包庇逃犯,這個人你見過吧,本候現在懷疑你天香樓窩藏逃犯,許掌櫃你是不是也該給本候一個解釋。”威遠侯一把將畫像攤了開來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