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看完所有的記憶,白及腦子有點蒙,不是說這邊沼澤地是由於鬼修大能的神器產生器靈,器靈霸占此地各種作死,才讓此地變成凶地的嗎?
還沒等目瞪口呆的學霸回過神來,就見到麵前來了一位風姿綽約的白衣女子,一開始就給兩人福了福身行了禮,然後就含情脈脈的盯著他家媳婦盯了半天,他都快炸毛了,那女子才戀戀不舍收回視線。
白衣女子看著墨亦的目光,很複雜,白及不知道該怎麼描述,目光蘊含了敬畏、期待、激動以及欣慰。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白衣女子好似等了許久的欣慰目光,白及心裏有點發酸,那種酸澀的感覺,讓他連吃醋顧不得,隻覺得有點難過
。
順著墨亦的臂膀,白衣女子才看到白及,那女子一開始的時候並不在意白及,也沒放多大的注意力在他身上,直到看到他被墨亦攏在懷裏,才眼神一寒,立馬看向墨亦,欲言又止,好像對白及有很大的不滿。
墨亦見此,便把心裏對白衣女子那點善意扔給狗,緊緊的抱著白及,嗬嗬……學霸可是墨大魔頭的死穴加底線,當著他的麵表現出對學霸的不滿,這白衣女子也是夠瞎。
握了握愛人的手,白及搖搖頭,示意墨亦別因為他而對白衣女子不善,看到這一幕,白衣女子的神情變得有些疑惑,她又仔仔細細的審視了白及一番。
在墨亦黑臉中鎮定自若,一大會後,她才臉色大變,顧不得墨亦的冷氣,死死的抓住白及,眼裏是讓人難以忽視的震驚、憤怒、恨意以及最後的擔憂……
“誰敢!竟然敢!您……您,沒事吧?”白衣女子顫顫巍巍的說,語氣似乎難受極了。
不自覺的拍拍白衣女子的手,白及安慰道:“放心吧,我沒事……”
這話一出,白及墨亦以及白衣女子都愣住了,墨亦心裏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看著愛人的手拍在白衣女子手上,他雖然有點醋,卻難得的沒有想弄死白衣女子的心情。
“滄海桑田,世事流轉……沒想到再次見麵是現在這幅模樣……奴家知道兩位肯定有很多疑惑,可是阿滿沒時間了,您……兩位放心,阿滿絕無惡意,迷蹤幡不是尋常的神器,這個以後兩位會清楚,您拿著這個,阿蠻就不會傷害兩位的,她會傾盡全力保護兩位,而主……而您缺失的那一魄,阿滿知道如何找到,可阿滿沒機會了,兩位一定要來妖界找阿滿,一定要來妖界!來妖界……”
白衣女子好不容易才平複心情,可她說著說著便又激動起來,把手裏的白色花瓣遞給白及,她的身影開始模糊起來,戀戀不舍的看著白及,她好像有千言萬語,卻沒有時間能細細訴說,最後慢慢的消失不見。
手裏拿著溫潤如玉的白色花瓣,白及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悶悶的,像是被巨大的石塊給堵住了一樣。
和他一樣有些莫名心情的墨亦,緊緊的抱住白及,一遍又一遍的輕撫他的後背,這個動作他好像做了無數遍,做了許多年。
白衣女子很是厲害,應該就是二皇子模模糊糊說的那個巨大收獲,墨亦牽著從白衣女子消失之後就悶悶不樂的愛人,還沒離開原地幾步,就見到一個妙曼的紅衣女子出現。
這紅衣女子和亭子外麵的紅衣女子不一樣,墨亦看不出來是哪裏不一樣,白及卻一語中的。
“妖?花妖?”白及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他的語氣卻十分篤定。
那紅衣花妖婉約一笑,輕柔柔的給墨氏夫夫兩位福了福身,悅耳似美玉輕擊的聲音響起,好似江南朦朧煙雨的詩畫裏走出的人。
“主人好眼力……奴家名為阿蠻,確實是這鬼界裏,土生土長的妖,彼岸花花妖—阿蠻·沙華,主子,阿蠻終究是先等到你的那一個……”
如詩如畫的花妖的那一抹微笑,似乎讓鬼界所有的彼岸花,全部絢爛綻放,以慶賀千百萬年來,開遍鬼界的那一彼岸花,終於等來她所等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