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韻鍾知道她的危險期已經過去,隻要好好睡一覺就可以恢複不少體力,可是這裏靠近瀑布,水汽實在太大,而且夜涼如水,她還穿著濕衣服,這麼睡著了非得種下病不可。
陸韻鍾忽然一拍腦袋自語道:“笨蛋!儲物戒指裏有的是女式衣服,怎麼把這個茬給忘了!”
他連忙取出一套同樣是白色的衣服套在許菲瓊的身上,然後將她抱起,離開瀑布向前走了約兩裏路,找了塊背風的空地,把她放下,從儲物戒指裏又取出一頂帳篷,快速地安紮好後把許菲瓊放到帳篷裏。
他自己到四周拾了些木柴,升起了一堆篝火,回到帳篷,將她抱出來放到了剛鋪好的一堆軟草上。
火越燒越旺,映紅了陸韻鍾的臉龐,他用一根樹枝輕輕地撥弄著眼前的火苗,但是他的眼神遊離,心兒隨著跳動的火焰,也在不停地飄蕩著,不知不覺中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帕布利大草原”,眼前這個白衣女孩好像變成了那個陪著自己同生共死的浣晩菱。
也是這樣的月色,也是這樣的篝火,隻是——他此刻好想好想那個遠在天邊的伊人。
陸韻鍾怔怔地發著呆,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呻吟聲,他知道許菲瓊就要醒過來了。
“洛公子!快跑!我們分頭跑!”
陸韻鍾心中暗道:“不知道發生什麼變故了,也許是他倆遇到襲擊了也未可知,不過許菲瓊和洛東城都對付不了的人,一定非常可怕!”
許菲瓊閉著眼睛嚷嚷了一會兒後,又一次陷入了沉默,過了半晌,他的身後忽然傳來一聲驚呼:“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裏?”
陸韻鍾沒有回頭,繼續撥弄著眼前的火苗,冷冷地說道:“你醒了?”
“我怎麼會在這裏?”
許菲瓊掙紮著想坐起來,但是身上軟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最糟糕的是她此時居然連一絲元力都提不起來,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出現,她的心裏一沉,不由得有些慌亂。
“你的內髒受傷;元力大損;氣息紊亂;丹田瘀滯,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
陸韻鍾回過頭來,雙目盯著她的臉說道。
“是你!!?”
“怎麼?你認識我?”
許菲瓊道:“我見過你,前些天在‘來群拍賣場’你我還曾為了一塊寒鐵競過價。”
陸韻鍾故作恍然道:“喔!是有這麼回事!這麼說來咱們還是舊時相識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他可真能裝!兩人何止是見過麵那麼簡單,在學院大賽上,兩人還曾打的不亦樂乎,不過現在陸韻鍾的身份是夏古道,所以他還要繼續裝下去。
許菲瓊搖了搖頭,努力回想著前事,她的記憶此時已經完全恢複了:“是你救了我!”
陸韻鍾點點頭道:“就算是吧!”
“謝謝你!對了!我叫許菲瓊;還不知道恩人的大名呢!”
要知道在拍賣場裏從來都是喊編號競買,所以她不知道陸韻鍾的名字也很正常。
陸韻鍾知道她的危險期已經過去,隻要好好睡一覺就可以恢複不少體力,可是這裏靠近瀑布,水汽實在太大,而且夜涼如水,她還穿著濕衣服,這麼睡著了非得種下病不可。
陸韻鍾忽然一拍腦袋自語道:“笨蛋!儲物戒指裏有的是女式衣服,怎麼把這個茬給忘了!”
他連忙取出一套同樣是白色的衣服套在許菲瓊的身上,然後將她抱起,離開瀑布向前走了約兩裏路,找了塊背風的空地,把她放下,從儲物戒指裏又取出一頂帳篷,快速地安紮好後把許菲瓊放到帳篷裏。
他自己到四周拾了些木柴,升起了一堆篝火,回到帳篷,將她抱出來放到了剛鋪好的一堆軟草上。
火越燒越旺,映紅了陸韻鍾的臉龐,他用一根樹枝輕輕地撥弄著眼前的火苗,但是他的眼神遊離,心兒隨著跳動的火焰,也在不停地飄蕩著,不知不覺中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帕布利大草原”,眼前這個白衣女孩好像變成了那個陪著自己同生共死的浣晩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