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去了三四天,陸韻鍾還是沒有醒來,浣晩菱每天除了短暫地睡幾個時辰外,一直在他的床榻旁陪伴著。
這天過了晌午,忽然樓梯處傳來陣陣腳步聲,緊接著從外麵傳來了慈祥而溫和的話音:“菱兒,為娘看你來了。”
話音剛落,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年長的女人,她長得慈眉善目,身材隻比浣晩菱矮一點,她的身後跟著曉荷。
浣晩菱一看就知道是曉荷搞的鬼,她的臉一沉,故作生氣地說道:“曉荷,誰讓你把我娘給找來的!”“你別埋怨她!是我自己要來的,菱兒,我覺得你最近有點不對勁,雖然這位陸先生救了你,可是你也沒有必要這麼日夜操勞吧!就算是你心存感激,完全可以等到他醒來後再當麵謝他。
你的閨房連你爹都好幾年沒有來過了,可是你卻讓這位陸先生在這裏養傷,這還不說,你居然連眼都不合,親自守候了好幾天,娘雖然平常不太過問你和你爹的事情,今天這事你一定要跟娘說實話。”
浣晩菱詫異地問道:“娘!您說什麼呢?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菱兒,娘問你,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這個陸先生?”
浣晩菱的臉不禁一紅,慌亂地搖著頭,用力一跺腳說道:“娘!您這是聽那個快嘴的丫頭嚼的舌頭?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他?”
說完,她惡狠狠地瞪了曉荷一眼,嚇得曉荷花容失色,忙往老夫人的身後躲去。
老夫人歎了口氣說道:“菱兒,你也別怪她,這些天曉荷很擔心你,她也瘦了很多,特別是夏萱這丫頭跟人私奔以後對她的打擊也挺大的。”
浣晩菱道:“這件事情也怪我,其實在選花匠的時候我已經看出來夏萱在袒護那個石強,當時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真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做。”
老夫人道:“好了,不說那個丫頭了,娘問你:真的對這個陸先生沒有什麼感覺嗎?”
浣晩菱斬釘截鐵地說道:“當然了,我隻是感激他連續救了我兩次,所以才這麼盡心照顧他的,您不是一直教導我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嗎?”
老夫人道:“好!沒有就好,你看他年齡又大,相貌連普通都算不上,娘擔心你做事衝動,所以特意來提醒你一下,這下娘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
浣晩菱送走了老夫人後,回頭瞪了曉荷一眼說道:“就是你多事!要不然我娘怎麼會了解的這麼清楚?”
曉荷惶急地解釋道:“小姐,這次你真的冤枉我了,是昨天老爺過來看望陸先生的時候,正好看見他握你的手,他當時沒有說話就走了。”
浣晩菱歎了口氣,忽然說道:“曉荷,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
曉荷瞪著大眼望著麵容憔悴的浣晩菱,怯怯地說道:“小姐,您一定要愛護自己的身體啊!”
屋子裏一片寧靜,浣晩菱坐在桌子旁,雙手拄著腮,眼睛直直地盯著紅紅的燭火,此時的她思潮起伏:“自己真的像娘說的那樣,喜歡上了這個陸先生嗎?不!不可能!她在心裏不斷地否認著,這個人從相貌到年齡,各個方麵來看離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差的太遠,自己怎麼可能喜歡上他。”
如此過去了三四天,陸韻鍾還是沒有醒來,浣晩菱每天除了短暫地睡幾個時辰外,一直在他的床榻旁陪伴著。
這天過了晌午,忽然樓梯處傳來陣陣腳步聲,緊接著從外麵傳來了慈祥而溫和的話音:“菱兒,為娘看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