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就是我們倆想辦法掙一大筆錢,然後離開丞相府,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逍遙自在地生活,這樣不好嗎?”
“你說的倒是輕巧,我們上哪裏去掙一大筆錢?再說了小姐對我恩重如山,府裏女眷的很多事務還需要我來打理,我怎麼能夠說走就走?”
“萱萱,你好好想想;你遲早是要嫁人的,不可能在這相府裏待一輩子吧?至於錢嘛!倒是有人答應給我一大筆錢,隻是我需要幫助他辦成一件事情,隻要辦成了我們就發財了,至少五百金幣啊!”
“呸!別臭美了,誰說我要嫁人了?”話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語氣裏卻包含了不盡的喜意。
“對了,你說的一大筆錢是怎麼回事?誰會平白給你這麼多的錢?可不是要讓你做什麼壞事吧?”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不過你放心吧,強哥怎麼會是這種人呢?”
隨即,兩人又卿卿我我地說起情話來了,陸韻鍾又聽了幾句覺得無聊,轉身離開了花園,回到了自己的居處。
現在陸韻鍾算是明白了很多事,對於石強和夏萱的小心思,他根本就不屑一顧,可是如果敢算計到自己的頭上,倒是不介意給他們一點苦頭吃。
與此同時,丞相內府之中,浣晩菱瞪大了美目很詫異地說道:“父親,這麼說父皇答應了‘乾興帝國’的要求?”
浣丞相很沉重地點點頭說道:“是的,五萬匹戰馬啊!占我國總數的五分之一,‘乾興帝國’的野心不小啊。”
浣晩菱道:“父親,難道當時您沒有進行勸諫父皇嗎?”
浣丞相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用,我當時幾乎說破了嘴皮子,可是中丞相畢麗天極力讚成,右丞相安如海哼哼哈哈的也不同意也不反對,最後國君還是被中丞相給說動了。”
浣晩菱急道:“不行,明天我得去見父皇,不能就這麼樣輕易地答應了。”
“菱兒,明天就算是你去了也見不到他,現在馬上就要入冬了,從明天開始就是連續三天的祭天大典,就算是有話,也得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了以後再說。”
浣晩菱生氣地說道:“這個右丞相就是個大賣國賊,他為什麼要極力回護‘乾興帝國’的利益?”
浣丞相忙製止她道:“菱兒,雖然我也很懷疑他,可是沒有證據是不能亂說話的,特別是在你父皇的麵前更是如此。”
浣晩菱瞟了他一眼一撅嘴說道:“哼!早晚有一天我會找到他私通外國的證據。”
中丞相府,
畢麗天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陶先生明天就要走了,這心裏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父親,陶先生找您到底有什麼事?”
“世恩,以後我會跟你說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忽然,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說道:“老爺外麵有一個人,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
畢麗天道:“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走了進來,他來到畢麗天的麵前雙膝跪倒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參見丞相大人。”
“很簡單,就是我們倆想辦法掙一大筆錢,然後離開丞相府,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逍遙自在地生活,這樣不好嗎?”
“你說的倒是輕巧,我們上哪裏去掙一大筆錢?再說了小姐對我恩重如山,府裏女眷的很多事務還需要我來打理,我怎麼能夠說走就走?”
“萱萱,你好好想想;你遲早是要嫁人的,不可能在這相府裏待一輩子吧?至於錢嘛!倒是有人答應給我一大筆錢,隻是我需要幫助他辦成一件事情,隻要辦成了我們就發財了,至少五百金幣啊!”
“呸!別臭美了,誰說我要嫁人了?”話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語氣裏卻包含了不盡的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