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覺得自己的右手摸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而且還極具彈性,心中不由暗道:“這是什麼?”
那人忽然覺得自己被人抱住,嘴還被捂住,大驚之下運起元力就要掙紮。
陸韻鍾怕他鬧出動靜,運足了元力將“他”摟緊,同時掀開布簾將儲物戒指中抓獲的飛蝠統統放了出來,為了防止它們亂飛,他還加了些元力推向大殿的門口。
由於一心二用,陸韻鍾的元力控製地難免有些失當,這些飛蝠哪裏抵擋得了他的元力,頓時有的橫著、有的斜著、還有的竟然是屁股朝前,頭向後地倒著飛了出去,這一大片的飛蝠如疾風閃電般地湧向了大殿門口。
那人被陸韻鍾摟住,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把大鐵鉗牢牢地固定住一般,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很顯然對方的元力高出自己很多,她的嘴裏竟然也說不出話來,頓時氣怒交加。
陸韻鍾忙著往外放飛蝠的時候,手上不免有些鬆懈,那人得到機會掙紮著將嘴從他的手中脫了出來。
陸韻鍾怕他亂喊,大急之下忙又將手悟了上去,沒想到這次有點失誤,竟將中指和食指塞進了那人的嘴裏。
這裏塵土氣息極重,加上一股發黴的味道,那人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呼吸點新鮮空氣,沒想到這隻手又捂了上來,光是這樣也就罷了,竟然還把帶著鹹味的髒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嘴裏,不禁大怒,也不管外麵有沒有人,張開嘴用力咬了下去……
進入大殿的兩人高舉著火把,四下張望著慢慢地向前走著,忽然一陣吵雜的飛蝠的鳴叫聲響起,緊接著黑壓壓的一片飛蝠迎麵而來,驚得兩人連忙低頭躲避,過得片刻,大殿裏完全寂靜了下來,他們倆才慢慢地抬起身來。
“我說老麻,這些扁毛畜生也太凶猛了些吧,竟然連咱倆的火把都給撞飛了,你帶沒帶火折子?”
“你要火折子幹嘛?”
“當然是點著火把好繼續搜查啊!”
“笨蛋!你沒有看見這裏飛出這麼多的飛蝠嗎?如果剛才進來過人的話,它們早就被驚飛了,哪裏還輪得到我們?”
“說得也對啊!還是老麻你想的周到,我們出去吧。”
兩個人出了殿門,老麻忽然一拽老範小聲說道:“我們快走,去找公子報信去。”
“報什麼信?”
老範疑惑地看著老麻。
“你真是沒有腦子,你沒有看出來那些飛蝠有些不對勁嗎?”
“哪裏不對勁了?”
“飛蝠以前都是從人的頭頂上飛過,可是這一次卻迎著我們飛過來,這也就罷了,更稀奇的是居然能把我們的火把給撞飛了,而且還有好幾隻竟然把自己給撞死了,你說這正常嗎?”
“是有些道理,不過……”
“老麻,你說的太對了,我們快點去找公子吧。”
“老範,你的腦子怎麼開竅了?”
“老麻,不是我的腦子開竅了,你看看這麵牆吧!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飛蝠能夠把自己鑲嵌在牆裏麵的。”
他隻覺得自己的右手摸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而且還極具彈性,心中不由暗道:“這是什麼?”
那人忽然覺得自己被人抱住,嘴還被捂住,大驚之下運起元力就要掙紮。
陸韻鍾怕他鬧出動靜,運足了元力將“他”摟緊,同時掀開布簾將儲物戒指中抓獲的飛蝠統統放了出來,為了防止它們亂飛,他還加了些元力推向大殿的門口。
由於一心二用,陸韻鍾的元力控製地難免有些失當,這些飛蝠哪裏抵擋得了他的元力,頓時有的橫著、有的斜著、還有的竟然是屁股朝前,頭向後地倒著飛了出去,這一大片的飛蝠如疾風閃電般地湧向了大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