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青衫人轉身作勢要走。
“學!當然要學!”
陸韻鍾連忙拉住了青衫人。
“哈哈哈哈!”
青衫人發出了得意的笑聲,別忘了前段時間他跟陸韻鍾學習古箏的時候吃了不少蹩,現在終於可以回報一下,他當然心裏高興了。
“好!我問你,學習刺殺術最重要的是什麼?”
陸韻鍾搖了搖頭說道:“我哪裏知道?”
“告訴你,是身法!”
“沒有身法做保障,你貼近對手,那是找死,所以你還得先跟我學習一套身法;它的名字叫做‘步蟬’特點是非常適合在小範圍之內輾、轉、騰、挪,一般人根本就碰不到你,隻有這樣你在近身刺殺失敗之後才能順利脫身。”
“好了!今天已晚,從明天開始我就正式教你‘步蟬’身法。”
第二天,陸韻鍾從睡夢中醒來,剛步出房間,就被嚇了一跳。隻見白猱懷裏抱了一大堆也山藤站在大廳之中,青衫人正對他比劃著說道:“你跟我過來。”
白猱聞言,抱著山藤,屁顛屁顛地跟著青衫人進了一個房間。
“這位老人家,莫不是又要出什麼新花樣?”
當初被他騙進山洞,練習推巨石的事現在還記憶猶新;如今他又搞了這麼個道具來,陸韻鍾不由得心裏直打鼓,連忙跟著進了那個房間。
這個房間隻有五六米高,麵積卻有近百平米,隻見青衫人此時正指揮白猱往房間的棚頂掛著山藤。
白猱連續往上麵掛了七八條野山藤,青衫人才讓它停止。白猱笑眯眯地看了陸韻鍾一眼,然後一閃身出去了。
“老人家,您這是要做什麼?”
陸韻鍾小心翼翼地問道。
“別老人家,老人家的,我聽著煩,你要是真的把我當成忘年交的話就喊我一聲老哥吧!”
“老——哥——???!!!”
陸韻鍾被嚇了一跳,他喊霍載陽一聲大哥都覺得高攀地不得了,眼前這位保守估計也得七八十歲,這個稱呼他可是想都不敢想。
“怎麼?不願意?”
青衫人冷冷地說道。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
陸韻鍾連聲答道。
他哪裏知道,這一聲老哥讓自己的輩分憑空暴漲了好幾輩;現在這是在山洞裏,除了白猱和小白沒有別人,如果是在外麵,他喊一聲老哥估計能嚇倒一大片。
說話間,白猱忽然抗了個大袋子跳了進來,它很顯然很怕青衫人,將袋子輕輕地放到地上,卻向著陸韻鍾做了個鬼臉。
“猱兄,這是什麼?”
“胡鬧,你喊我老哥,卻又喊它猱兄,這樣以來我跟白猱豈不是變成了平輩了嗎?這可不行!”
青衫人一板臉,不滿意地說道。
“猱兄救過我的命,我當然要這麼喊它,你要是不高興,就不要跟我一起喊,你喊你的,我喊我的,咱們倆互不相幹。”
青衫人見陸韻鍾一定要堅持無奈也隻得同意。
於是陸韻鍾喊猱兄,青衫人喊白猱;青衫人對待白猱像是對待仆人,陸韻鍾對白猱猶如親人,他們之間的關係算是徹底亂了套。
白猱打開袋子,裏麵露出了一堆光潔無比的白色的圓石頭。
“這是幹什麼用的?”
“你等一會兒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