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它的提醒,陸韻鍾猛地醒起:自己至始至終都沒有動過地方,腳下怎麼會有黃沙呢?
他抓起一把腳下的沙子放在眼前,一顆顆細小的沙粒呈現眼前,有的甚至還反射出微弱的光芒;用手使勁搓了搓,一種非常真實的沙楞楞的感覺傳到了他的手心之中。
輕輕地鬆開手,沙粒從他的指縫之間流了下去,形成幾股小沙流又回到了沙土之中。
陸韻鍾忽然想起了什麼;蹲下身來伸出雙手用力地挖著沙子,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小沙坑。
小白剛開始隻是好奇地看著他的舉動,後來覺得很好玩,它也學著陸韻鍾的樣子挖了起來,不同的是;它站在原地用四個爪子一起挖,如此果然見效,沒一會兒的功夫,它就挖了一個大坑把自己給埋了進去。
陸韻鍾頹然地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挖了半米多深,除了黃沙還是黃沙,這回他確信自己真的是在沙漠裏了。
小白從自己挖的坑裏爬了出來,身上一片灰黃,哪裏還稱得上是小白了?它的嘴裏不住地一麵吐著沙子;一麵翻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嚷道:“這是什麼鬼地方?一點都不好玩。”
陸韻鍾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麼來到這裏的,但是總不能在這裏一直等下去吧,他站起來望著無盡的沙海說道:“小白,我們向前走吧看看能不能離開這個地方。”
小白不滿意地一撅嘴說道:“大哥,你說哪裏是前方呢?”
這下陸韻鍾也愣了,對呀!周圍的景色一致,都是漫漫的黃沙該向哪個方向走呢?
“小白,你說我們該往哪裏去呢?”
陸韻鍾期望小白能夠給自己指一條明路。
看著陸韻鍾期待的目光,小白忽然覺得自己的責任非常重大,它挺起胸膛,抬起爪子,胸有成竹地指向南方說道:“我們就往那個方向走吧!”
不知道向南方走了多少時間了,陸韻鍾此時已是筋疲力盡,現在他想念起青衫人和白猱了,他的心裏充滿了對他們的感激之情,他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青衫人一定要他帶那麼多的食物了。
“小白你覺不覺得很奇怪,這裏沒有太陽,也看不見月亮,更沒有傳說中沙漠應有的炎熱,這裏更沒有白天和黑夜的交替。”
陸韻鍾停下了腳步對著小白說道。
“大哥!這是什麼鬼地方啊,我發誓出去以後再也不進來了。”
陸韻鍾白了他一眼說道:“不可能,這是你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的地方,你一定還會再來的。”
小白剛想反駁他,忽然,毫無變化的天空變得暗淡了起來,未過多久沙漠上刮起了風,開始隻是細小的微風,到了後來風越刮越大,狂風卷著漫天的黃沙無情地肆虐著。
陸韻鍾此時無處躲也無處藏,甚至連站也站不穩,為了不變成滾地葫蘆。無奈之下隻有拉著小白蹲在沙麵上。
狂風刮了近一個時辰,才漸漸停止,陸韻鍾和小白算是長了見識了,因為他們兩個是從兩米多厚的沙堆裏爬出來的。
經過它的提醒,陸韻鍾猛地醒起:自己至始至終都沒有動過地方,腳下怎麼會有黃沙呢?
他抓起一把腳下的沙子放在眼前,一顆顆細小的沙粒呈現眼前,有的甚至還反射出微弱的光芒;用手使勁搓了搓,一種非常真實的沙楞楞的感覺傳到了他的手心之中。
輕輕地鬆開手,沙粒從他的指縫之間流了下去,形成幾股小沙流又回到了沙土之中。
陸韻鍾忽然想起了什麼;蹲下身來伸出雙手用力地挖著沙子,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小沙坑。
小白剛開始隻是好奇地看著他的舉動,後來覺得很好玩,它也學著陸韻鍾的樣子挖了起來,不同的是;它站在原地用四個爪子一起挖,如此果然見效,沒一會兒的功夫,它就挖了一個大坑把自己給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