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將娘親臨死前給他的那隻紫色的玉佩握在手中,眼淚卻忍不住落了下來。
“娘親的意思:一定是讓我拿著這個東西到‘斷劍宗’去娶那個什麼許小姐,家仇不報!我有何麵目娶親?一定要盡快查明凶手!”
陸韻鍾找不到那群灰衣人,於是繼續向北行去,一路走,一路打聽,越往北住戶越少,村鎮也越來越稀少,到處是茫茫的曠野、一片片的樹林、還有望不到頭的莊稼……
這段時間裏他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這一天剛剛鑽出一片樹林,卻聽得前方一片片的呐喊聲,聲音整齊而又雄壯,估計至少需要幾萬人同時呐喊才能發出這樣振聾發聵的聲音。
陸韻鍾也被這整齊而又渾雄的聲音所震撼,心中暗道:“附近莫不是有軍營駐紮?”
他順聲音望去,果然看見離自己幾百米外有著成片的營寨,營寨的前方隱隱約約有無數的人影晃來晃去,聲音正是從那裏發出來的。
“站住!幹什麼的?”
聲音是從背後傳過來的,陸韻鍾聞言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去,隻見兩個身披黑色盔甲,手持長刀的士兵正對自己怒目而視。
“我是過路的。”
陸韻鍾在路過別的城鎮的時候,也見過城門口把守的士兵;那些士兵的氣勢和裝扮,絕對沒有眼前這兩個人那麼有震懾力,他以前也聽說過闖入軍營那可是大罪,於是他非常小心地回答到。
左麵一個年長的士兵仔細看了看他,發現眼前這人是個身材瘦弱,稚氣未脫的少年,眉宇之間顯露出一些疲態,雖然穿著不俗,但是肩上隻背了一個小青布包裹,看樣子不像是探子之類的人物。
“趕快離開!這裏是軍事重地不得久留!”
年長的士兵不耐地說道。
陸韻鍾將背著包裹的左肩向上聳了聳,說道:“是!我這就離開。”
“慢著!”
右麵那個年輕的士兵忽然喊道。
年長的士兵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心道:“我已經讓他走了,你怎麼還要再插一杠?”
年輕的士兵兩眼緊緊地盯在陸韻鍾左手的手腕上。
“把你腕子上的手鐲給我看看!”
陸韻鍾聞言下意識地將左手往回縮了縮說道:“不給!這是我大哥給我的!”
“哼!我們隊長昨天剛剛丟了一隻碧綠色的手鐲,我懷疑你手上戴的這隻手鐲就是他的。”
左邊年長的士兵立時明白了年輕士兵的意圖,轉向陸韻鍾說道:“小夥子,你把手鐲給我們看看,如果不是我們隊長丟的那隻,就立刻還給你。”
陸韻鍾雖然年輕,但是他也能看出這兩人眼中流露出的貪婪之色。
“這是我的手鐲,憑什麼給你們看?”
“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現在懷疑你是別國派來的奸細,走!跟我回去接受審查!”
年輕士兵放下長刀,抓向陸韻鍾的左臂。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強搶自己的手鐲,陸韻鍾此時已是忍無可忍!
他又將娘親臨死前給他的那隻紫色的玉佩握在手中,眼淚卻忍不住落了下來。
“娘親的意思:一定是讓我拿著這個東西到‘斷劍宗’去娶那個什麼許小姐,家仇不報!我有何麵目娶親?一定要盡快查明凶手!”
陸韻鍾找不到那群灰衣人,於是繼續向北行去,一路走,一路打聽,越往北住戶越少,村鎮也越來越稀少,到處是茫茫的曠野、一片片的樹林、還有望不到頭的莊稼……
這段時間裏他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這一天剛剛鑽出一片樹林,卻聽得前方一片片的呐喊聲,聲音整齊而又雄壯,估計至少需要幾萬人同時呐喊才能發出這樣振聾發聵的聲音。
陸韻鍾也被這整齊而又渾雄的聲音所震撼,心中暗道:“附近莫不是有軍營駐紮?”
他順聲音望去,果然看見離自己幾百米外有著成片的營寨,營寨的前方隱隱約約有無數的人影晃來晃去,聲音正是從那裏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