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欣然在兩人之間來回掃了幾眼,最後也幫著歐楚歌說話,“是啊阿誠,楚歌不是有心的,你可不能因為這件事怪她呢。”
嚴繹誠似抽了抽唇角,“怎麼會。”
“嘻嘻,我就知道阿誠最好了,楚歌你說是不是?”
歐楚歌尷尬的笑,說不出什麼話來。
田欣然又和歐楚歌說了一些事情,也就是女生平時聊天會說的,而嚴繹誠也沒有提出離開,就靜若自然的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聽著她們的談話,雖然他沒有時時刻刻的盯著自己看,可歐楚歌仍舊覺得渾身不自在。
田欣然不經意的提了一下歐言,歐楚歌下意識的挺直了後背,輕鬆的將這個不適宜的話題轉開了。
“言言在幼兒園,挺好的……說起來,欣然,這次你是怎麼了這麼突然進醫院,在電視上的時候我也看見你臉色很不好?是怎麼了嗎?”歐楚歌關心田欣然的病情。
田欣然的笑意猛地僵住,眼神幽幽的轉暗了,歐楚歌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還未補救,那邊一直沒有插話的嚴繹誠就起了身,下了逐客令。
“欣然還需要休養,我送歐小姐離開吧。”
歐楚歌忙擺手,“不用了,我可以自己……”
嚴繹誠不理會她,徑直的走出了病房,歐楚歌尷尬無比的看著田欣然,“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探望你。”
田欣然點頭,“嗯,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歐楚歌頷首說好,轉身離開了病房。
走出病房,歐楚歌一眼就看見了倚在對麵牆壁上冷冷盯著自己的嚴繹誠,她抿起了唇,再也捏不出笑容來麵對他。
“我先走了,嚴先生留步。”她真怕他送她回去。
嚴繹誠沒說話,似乎是默許了她的話,可未等歐楚歌鬆口氣,那男人就幾步走前來,扯過她的手朝著電梯間走去。
歐楚歌怕鬧出動靜來被人聽見,隻能咬著牙小小地做著掙紮,腳下還是沒法子隻能跟著他的方向走。
“嚴繹誠,你放手,這裏是醫院!”
按了下樓的按鍵,嚴繹誠鬆開了她,轉過頭來,陰惻惻的目光鎖定了她。
“你和田欣然什麼時候認識的?你們的關係好到什麼程度了?”
他質問的冷厲語氣,以及此刻逼問的冰冷視線,讓歐楚歌覺得自己像個犯人一般被他拷問著。
她不由在心中冷笑,他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怕自己對田欣然不利嗎?
自嘲的笑了笑,歐楚歌告訴他,“你放心,我和欣然的關係隻是普通的朋友,我不會妨礙你們的交往,更不會在她麵前多說什麼。”
“歐楚歌!”嚴繹誠氣急的怒吼,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把他當什麼人了!
沒有理會他氣急敗壞的怒吼,她看了一眼打開的電梯,快步走了進去,在嚴繹誠還未動作之前,不斷的戳著關門鍵,直到冰冷的門徹底隔絕了兩人的距離。
靠在冰涼的牆麵上,歐楚歌感受到自己心口的跳動快的令她發慌!
歐楚歌,看清楚了沒,就算沒有南宮杜鵑,嚴繹誠身邊的人,也不可能會是你!
到現在還不死心,你真是天底下最可憐最愚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