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武會仲華(1 / 3)

“我說話算話!”

“那就好!”沐玉喜滋滋的答道。

“雅塵,你自己要小心!”晴雪握著我的手說道。她知道,在我對著群情激奮的人大喊一聲“慢著”的時候,我就有了計劃。所以,她不阻止我,而是站在我身後默默的支持我!不能成為我的幫手,便努力不成為我的累贅。這就是真的愛和真的理解和體諒。

說到這兒,我想對愛情中兩個人如何體諒做一個闡述。

很多相處的戀人或者已經結過婚的夫妻總是對對方說,我們要彼此體諒。可是,體諒到底是什麼誰去真正的探討過?我們又要彼此體諒什麼誰知道?舉兩個小例子:如果丈夫要求出去玩耍,妻子並不想去卻依然覺得應該體諒他而勉強的說,行,你去吧。如果妻子要買一件昂貴的衣服,丈夫雖然覺得家庭拮據,但出於體諒而咬著牙說,好,隨便你。這兩個例子中的夫妻的言行算是體諒嗎?

誠然,他們很有誠意的擺出了體諒的態度,卻不管體諒的結果——他們是否從彼此的言談中體會到對方的體諒?不能讓彼此變豁達、開朗、無所顧忌的體諒,不是真的體諒!體諒不是一種假惺惺的態度,而是一種坦然接受的結果。隻有通過體諒的態度開頭,讓體諒的行為貫穿始終,而後雙方抱著互相體諒的態度能讓彼此對未來更有信心,才是真正的體諒。而那種抱著怨氣指責對方說“你看,我都那樣體諒你了,你還抱怨這個抱怨那個的幹啥”的體諒不是真的體涼,隻是自己在做出一個體諒的姿態————那種被眾人所說的體諒的框架所限製的,為了維護感情和關係而不得已做出的假惺惺的姿態!這種姿態的本意,不是想讓對方完成自己的行為,而是想通過這種態度表達出自己的不滿以阻止對方的行為。如果一個人最初做出體諒的態度,不是為了真正支持和理解一個人的行為,這算不得真正的體諒!這種體諒會讓彼此都產生一種抱怨、沉默,甚或是冷戰和爭吵。所以,體諒不是語言上違心的妥協,也不是你說你同意就行了的勉強,而是對整個行為的理解和支持,對這個行為所帶來的結果的接受和不抱怨。

那麼,我們又要對方彼此體諒什麼?缺點?還是自己對對方造成的傷害?都不是,我認為的體諒,是體諒對方的體諒!貌似很有哲學的思維。體諒對方的體諒是為了整體的和諧,為了雙方的溫馨。我體諒你體諒我時的委屈,你體諒我體諒你的收斂。每個人在體諒對方的時候,都會或多或少的失去點什麼?我們隻有彼此體諒對方的失去,維護著對方的情感平衡,不能成為彼此的幫手,也絕不成為對方的累贅,這才是真正的體諒和理解!

囉囉嗦嗦說了一大堆,大家別嫌我故作老成。

“沒事兒的,晴雪。”我還給她一個讓她安定的眼神,淡定一笑,“你和沐玉、萱兒先回逢龍居吧。我待一會兒就回去。”

她用力的握了握我的手,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站了起來。萱兒攙著她回去了,不一會兒,一朵桃花樣的人兒便消失在了我的眼中。現在,“鳳英酒館”隻剩下三個人,我、盧鳳英和黃翼澄。

“雅塵公子,敢問你可認識青竹子?”黃翼澄對著正欲走的我突然問道。

聽到“青竹子”三個字,我腳步一停,立時回身問道:“黃先生認識青竹子?”

“算不得熟悉,隻是一麵之緣。”黃翼澄說道,“剛聽你說你家是河南的,而青竹子也說自己家住河南,故有此一問。”

“敢問黃先生,您何時見過他?”

“三天前,當時他還領著一位和剛才那位姑娘長得很像的女子在我們酒館喝酒。我想著你身邊的這位姑娘和他身邊的姑娘很是相像,覺得你們應該認識,冒昧一問,不料你們果然認識。”

聽黃翼澄這樣一說,看來師父身邊的女子應該就是吟雪師姐。

“他們現在在哪兒?”我急於想知道昨晚師父雨夜送玉璽是不是一場夢,就疾步走到黃翼澄身邊急切地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他喝完酒說和誰有約,要去趕赴一場約會,然後就走了。至於是不是離開海曲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