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音看了一眼遠處那朵搖曳的火紅花苞,笑道:“但現在,他不會了。”
“這一百年來,我父君可是為難過你們?”
“並無。”景月道,“既燭憂許諾,他便也放心了,何況如今的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夫子,對他毫無威脅。”
“音丫頭,音丫頭在哪兒啊,她不是回來了?”急忙忙的聲音,打破了忘憂穀的安靜。
正在聊天的三人齊齊回頭,便看到一紅一綠的身影,從遠處飛來。
看到未音,靈墨足足愣了片刻,最後狂奔上前,緊緊抱住她,差點將她抱窒息,確認了一遍一遍之後,才喜極而涕:“死丫頭,你還懂得回來啊,有了男人就忘了我了啊。”
剛要下手揍,最後手臂一繞,又是緊緊抱住她:“個死丫頭,忘記我不能隨便揍你了。”
未音也緊緊抱住他:“靈墨,不管我是離疏公主還是天帝之女,我都是你從小養到大的未音,我是無望客棧的一個成員,燭憂和赤麟也是。”
“是是是,你們都是。”靈墨抬頭看了一眼燭憂,伸出手,“還不過來見過嶽父大人。”
然後一扭頭,對未音他們介紹:“還有叫嶽母,忘了告訴你了,我和紅霄已經成婚了。”
“可是……”未音驚訝,最後了然,“不做神仙也好,你們這樣,也算是神仙眷侶。”
紅霄卻是僵硬無比,什麼鬼,讓堂堂上古神叫她嶽母,天啊,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無望客棧,迎接有史以來最熱鬧的一個晚上。
篝火燃燒,大家圍成一圈,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那火光,似乎燃燒了整天天際。
忘憂穀中,一朵紅色耀眼的花,正靜悄悄的開放。
未音不勝酒力,喝了一些酒,略有薄醉,燭憂推卻了這些熱情的敬酒,抱著她回屋,未音的屋子一直留著,每日都有要妖怪打掃,纖塵不染,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他將未音放在床上,剛想脫去她的鞋子,手臂突然一緊,人就被扯了下去,眼前人兒紅著臉,麵若桃花,眼中含笑,一直念著:“燭憂,燭憂,燭憂。”
“我在。”
“燭憂。”
“我在。”
“燭憂。”
“我在。”他輕輕抓著她的手,吻了下。
未音心滿意足的笑了:“你在,真好。”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謝謝你留下最美好的記憶給我。”
看她呼呼睡去,燭憂無奈笑笑:“就這麼謝我的嗎?”話是這麼說,最後還是替她脫了鞋,蓋上被子,然後合衣躺在他身邊。
一群喝了酒的妖怪扒在門口聽耳朵。
老豬大蒲扇的耳朵貼在門上,聽了半天沒動靜,很是奇怪:“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聽聽看。”小黑也貼了過去。
赤麟也好奇的探頭探腦:“你們在看什麼啊。”
宴巴趕緊擋過去:“少兒不宜,狗蛋兒,你去找小黑黑他們玩好嗎。”
“可是他們都睡覺了。”
“那你也去睡覺,好孩子要早睡早起。”
未音看了一眼遠處那朵搖曳的火紅花苞,笑道:“但現在,他不會了。”
“這一百年來,我父君可是為難過你們?”
“並無。”景月道,“既燭憂許諾,他便也放心了,何況如今的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夫子,對他毫無威脅。”
“音丫頭,音丫頭在哪兒啊,她不是回來了?”急忙忙的聲音,打破了忘憂穀的安靜。
正在聊天的三人齊齊回頭,便看到一紅一綠的身影,從遠處飛來。
看到未音,靈墨足足愣了片刻,最後狂奔上前,緊緊抱住她,差點將她抱窒息,確認了一遍一遍之後,才喜極而涕:“死丫頭,你還懂得回來啊,有了男人就忘了我了啊。”
剛要下手揍,最後手臂一繞,又是緊緊抱住她:“個死丫頭,忘記我不能隨便揍你了。”
未音也緊緊抱住他:“靈墨,不管我是離疏公主還是天帝之女,我都是你從小養到大的未音,我是無望客棧的一個成員,燭憂和赤麟也是。”
“是是是,你們都是。”靈墨抬頭看了一眼燭憂,伸出手,“還不過來見過嶽父大人。”
然後一扭頭,對未音他們介紹:“還有叫嶽母,忘了告訴你了,我和紅霄已經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