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煙大吃一驚,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時過來的竟是這個人,眼看他目光幽深如炙,肆無忌憚的在她luo露的肌膚上巡視過,她揪著襟帶,手指不由自主微微顫抖起來。
霍長安一雙眸子鋒利似刀,獵人看獵物般,審視著她,嘴角微微挑起,“娘娘不請本侯進去嗎,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無煙深吸了口氣,“懷素不在府裏,你到大廳等她,那邊也有仆人侍候。”
“可笑!李懷素給本侯留信,言及有事相求,本侯親自上門,已是莫大人情,本侯愛在哪等就在哪等。”
霍長安一聲冷笑,忽然便躋身進屋,他那偉岸的身子,無煙根本避無可避,隻能踉蹌後退,當她站穩腳步,霍長安已進了屋,他目光落到屋中浴桶上,頃刻暗啞數分。無煙明白,這一出一進,霍長安和素珍錯過了,她羞憤驚怒,但又不能將趕走,“行,侯爺喜歡在此等候,我出去便是。”
霍長安冷眼看著她,當她從他身側快步走過,他眸色變得幽深,忽地出手擒住她手腕。
汩汩熱力從他粗糙的掌上流竄而來,無煙強壓心中慌恐,冷冷看著他,“侯爺,請自重。”
“你在男人屋中洗澡又有多自重,魏妃娘娘。”他張嘴嘲笑,低頭在她頸上輕嗅,語氣放浪輕佻,“真香,我家中五名姬妾加起來,也不及魏妃娘娘你香。”
無煙臉色漲紅,驚怒得眼前登時一暗,她咬牙穩住,反諷回去,“霍侯,那魏無煙和你那尊貴嬌美的妻子比起來又怎樣?”
實際上,這話一出口,無煙便後悔了,他根本不將她當回事,極盡侮辱之能事,她卻也要自貶身價,和他爭個什麼意氣。
霍長安眼神又瞬間的迷離,似想起什麼,他淡淡笑道:“連月自然比你好。是個好妻子,不會水性楊花,不會道貌岸然,不會嘴上說一套,心裏想一套,不會假朋友之名,尋求庇護,實為接近你那男人。”
無煙被他狠狠一刺,眼前金星亂冒,一股腥甜從喉中壓出,她使勁咽回去,一言不發空著的一隻手便往他臉上打去。
“你敢打我,魏無煙,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霍長安沉沉一笑,眸如厲魘,周身溢冒寒氣,他毫不憐惜地將她壓到桌上,雙臂發力,緊緊按住她兩肩,將她壓在他高大的身軀之下。
“向我致歉,說你錯了!”
霍長安高大健碩,武功強盛,他輕微發勁無煙已如籠中雀鳥,別說如怒中力氣,無煙隻覺猶如一副鎧甲落在自己身上,別說動,就連呼吸也困促起來。
無煙卻無論如何不肯屈從,她咬住下唇,死命掙踢。
她的身體和他矯健厚熱的軀體緊密貼合蹭磨,她隻感到他呼吸急促起來,眸眼暗紅得可怕,腹下更有一處滾燙死死抵住自己。
他深深看著她,低頭往她唇上而去。
無煙恍惚間,竟想起以前,他輕輕吻她亦能反應驟起,狂冶貪婪的緊緊盯著自己,像要將之生吞活剝一般,俊顏卻又微微透紅,咬著牙,將羞澀驚惶的自己推開的模樣。
她還假裝鎮定謔笑他,“唷,堂堂一個風流侯爺也會臉紅。”
他羞憤成怒,將她狠狠扯進懷中,又是一番輕憐蜜愛,根本不似現在境況。
無煙突然想,若他要吻我一下,我也不推開,就一下,權當了結我們半生孽緣。我再也不存念想,再也不存念想。
她怔怔想著,看著他深沉桀驁、充滿不屑,覺得自己下jian至此,眼前頓時一片模糊。
他已一手掐著她下頜,力道狠辣,不顧她痛楚,幾乎要將之捏碎,他冷冽的聲音也隨之蘊含著濕熱的譏誚散落在她耳邊,“你以為我會做什麼?”
“對你這麼一個不幹不淨的女人。怎麼,慕容六不要你,你便和慕容七含情脈脈起來了?既然你如此放.蕩,本侯今日便權當狎一回.伎。”
他說著扯開她衣襟,就著肚兜,用力撫弄起來,他微微眯眸,眼含炙熱,帶著貪歡的享受和放縱,他喉嚨深處溢出一聲薄薄的輕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