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出去,恰好看到幾個姑娘在招呼兩個剛過來的男人,但對方明顯不賣帳,看到她,更是立下打招呼,“老板.娘,你這裏怎就沒些新鮮貨色?”
眼前這兩個中年男子是熟客了,和本郡黃大人更是沾親帶故的,老鴇立刻賠笑道:“都出動我們的紅牌姑.娘待客了,兩位爺真是難服侍的主。”
其中高壯的男人卻是一聲冷哼,“也不過是庸脂俗粉。”
幾個姑娘聞言,都是臉色難看,老鴇臉麵也是有些掛不住,心下冷笑,你們每次過來都是喚的最好的姑.娘,再好的菜,吃多了也是會膩。
但眼看高個男人身旁那個更難侍候的男子陰沉著臉,有些驚懼,忽而一想,她怎麼把方才那死丫頭給忘了呢?
一下笑道:“兩位請喝點小酒先,這店裏有新貨到,我去去安排一下就來,保管兩位爺滿意。”
那兩人似遇到什麼煩心事,來此飲酒尋樂,聞言臉上稍霽,那瘦長身形的男子略有不耐,揮揮手,“速回速回罷。”
老鴇進得連欣那屋時,一個漢子正在脫她的褒褲,餘人抓住她的手腳,在親吻她的臉蛋和揉摸她的身.體,她嘴裏被塞了塊碎布,防她咬舌。
少女兩眼已哭得浮腫,眼淚也沒有,隻剩下木然的空洞。
幾名龜.奴看她進來,都吃了一驚,一人訕笑著道:“嬤嬤,你說了這妞兒賞給我們兄弟弄的……這……”
老鴇哼了一聲,伸手又撫了撫臉上傷痕,“本是平白給你們的,現下不行了,有客過來,找個姑娘過來替她穿套好衣裳。”
“是。”
眾人掃興,卻不敢違背,悻然應了。那老鴇嫌惡的看了連欣一眼,“哭得妝都化掉了,這副鬼模樣可不行……”
有姑.娘取了衣裙進來,那老鴇讓人抓住連欣手腳,喚姑.娘幫她換了衣裙,又將她衣裙撩起,露出腿腳,散了長發稍作梳理,並補了妝容,又指揮幾個男人將她翻轉,用繩子將她手腳縛了,更用絲帕蓋到她頭上,口中布條也沒取出來,省得她叫嚷,敗人興致。
連欣木偶似的被擺弄了片刻,隻聽得老鴇領人離去,關上了門。
方才她已作了最壞的打算,如今竟又陷入下一輪的恐懼中去。她從小金貴,這驟然而來一禍,本已驚疼得麻木,這時,被巾紗罩著的朦朧的兩眼,又慢慢注回一絲神采,卻是黑漆濃厚的恨怨和絕望。
雖被束縛著身體,全身卻本能的劇烈顫抖起來。
那被碰觸的惡心、強烈的窒悶嘔吐之感還盤旋在她的身上,她情願被無情的蟲子啃噬,也比這個來得好受上千萬倍。
那是些最下.賤的男人!
她要殺了他們!
她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她咬緊唇,吃力的掙紮著,卻在聽到門響一聲,耳朵“嗡”的一聲作響。
那老鴇說的客人來了!
她大駭,卻聽得來人笑道:“果然是個新貨,還沒被馴服吧,老怪,你看這小腿纖細光滑得……”
“那婆.娘說是還沒破瓜的,這次你先來吧。”
被喚作老怪的男人聲音有些低啞,沙沙的讓人聽去陰寒不適。他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連欣頭皮一陣發麻,忽而覺得這兩道淫.邪的聲音竟有些熟悉……可不容她細想,來自另一個人的手爬上了她的小腿,盡力撫摸。
那陣惡吐感又湧上心頭,她含著布條啞啞低叫,身體抖動,以圖掙開這種命運,卻誘發了對方的欲望。
男人呼吸粗重,竟一把撕開了她的衣裙。
她渾身冰涼,卻隻覺身體被四隻手都撫摸上,從上身至下……方才那個更沉穩幾分的男人也沒按捺得住……她眼淚凶狠的流,拚命抖動著,又聽得男人興奮的直喘著氣直叫,“這身體誘人的很……那老鴇兒這次倒沒打誑語,果然是好貨色,這欲拒還迎的,朦朦朧朧的,就是不知臉蛋長得怎樣?”
“老怪,你說她不會長相極醜,是那鴇兒蒙騙我們,方才用東西遮了臉麵……”
另一個男人哼得一聲,“這是能瞞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