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自己還認為小將軍這些人是那狗官陳貴的爪牙,那陳貴現在還在囚車中苟延殘喘,哪裏會是他的爪牙。
箱子的東西確實是金銀珠寶,也確實是陳貴這群敗類克扣搜刮來的財物。可這些都不是用來孝敬上麵的,而是嚴懲這些狗官的有力證據。虧自己還想劫了它,這不是助紂為虐是什麼。
淩操還拉過幾個平凡的官兵問了幾個問題,郝昭對此也沒阻止,他相信全軍上下沒有一個人會講將軍的壞話,沒有一個人不願效忠將軍。
而淩操在詢問後的表情果然是越來越驚訝。當淩操和那幾個軍士談及他們以前的生活時,軍士們都是痛心疾首,滿臉厭惡。可隻要提到那小將軍,無一不是一臉敬重,充滿了感激,對今後的生活是更是滿懷向往。這些,小將軍都是如何做到的。
不對,不能叫他小將軍了。沒想到小將軍的真正身份竟是聖上欽點的池陽縣縣令,是當今的金科狀元。更是被聖上恩寵授以一縣的軍政大權,所以大人才自領,統帥池陽縣守軍。
滅貪官,振商業,善待民,嚴治軍,這些都是大人在短短幾個月中做出的成績。投到這樣的人麾下何愁不能大事。這樣的人又豈是池中之物。
淩操不是單純的莽夫,他也懂得一些道理,更何況大人對自己又有知遇之恩,士為知己者死。
隻是淩操已經有些不好意思再去麵對剛才的那位大人。
“小民愚昧,竟有眼無珠,衝撞了大人,實在是罪該萬死。”淩操直接跪在了馬車旁朝薛雲軒請罪。他這一行動一下子就引來周圍人的窺探,這是怎麼了?而其中以章曼婷更勝。
她隻知道這賊首剛才進了一趟馬車,怎麼出來繞了一圈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還是之前那桀驁不馴的山匪頭頭嗎?在車廂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馬騰和郭嘉也聚了過來。見郝昭就站在那賊首的身後,馬騰便想上前詢問,卻被郭嘉一把拉住。等郭嘉在他耳旁低語了幾句,馬騰看向淩操的眼光完全變了,不再是之前的警惕敵視,而是欣賞。自己身邊馬上就要多出一名誌同道合武藝不凡的弟兄,將軍麾下也馬上要多上一名能征善戰的驍將。馬騰是一臉的欣慰。
“師妹?這是怎麼一回事啊?”管傑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到了章曼婷身旁。
“我怎麼知道,認真看著唄。”
章曼婷話音剛落,薛雲軒變扶著門框,一臉吃了地走出了車廂。章曼婷臉色一變,立即下馬上了馬車。剛扶住薛雲軒,瞪起美目,就被薛雲軒用自己的目光給阻止了。
在章曼婷的幫助下,薛雲軒慢慢地下了馬車,走到淩操麵前,扶起了他。“淩壯士,現在可願為我效力了?”
什麼!這這賊首竟要歸順臭小子!這什麼怎麼回事?
“承蒙大人器重,小民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隻是,小民剛才衝撞了大人,還請大人責罰。”淩操一臉地認真。
“好。那我就罰你做我麾下一名屯長,替我執掌一百忠勇官兵,聽我差遣。”
“大人,這……”淩操吃驚了,這叫什麼懲罰啊?
“怎麼?淩壯士想要出爾反爾?或者看不起我這個九歲兒郎?”
“淩操不敢。隻是淩操何德何能,怎能擔任屯長一職。”
“有何不能?郝昭也是我麾下屯長,你能和郝昭戰個平手,又見識不凡,善統禦,怎麼擔不起這屯長之職。”
“淩操你就答應將軍吧。”郭嘉三人都開口勸說道。
淩操激動地重新跪拜在地。“末將淩操謝將軍提拔。”
事情已定,薛雲軒也可以有心思開個玩笑。“淩屯長你可先別謝我。我雖然封你做了屯長,可我手裏卻沒有多餘的兵供你統禦,這一百多人的空缺還要你自己想辦法填補啊。”
“這……”淩操糊塗了,自己去那找這一百多人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