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賈嚴祿根本就沒有回鄉守孝,也沒有進池陽縣,而是住在鄰縣,至於池陽縣消失的那些女子,可能是當地的官員為了投其所好而特地送過去的。”
“這……”薛雲軒雖然很是堅持賈嚴祿就在池陽縣,可那畢竟沒有證據,全是自己根據前世的記憶加以猜測,根本不能完全作數,而且自己也記得不全呀。
“那人會是誰?”周倉立刻叫嚷了起來
“那人在池陽縣一定位高權重,而且十分貪戀權利想要搭上賈尚書這條線平步青雲。隻是……”
“隻是什麼?”
“回大人,下官猜測的對象有一些不符合現在發生的事情。”
“誰?”
“前任縣尉李光,若是他在的話,最可能做這件事的便是他。隻是他在六天前就被逮捕,可這六天裏依然有女子接著失蹤,所以下官也有些不肯定自己的猜測。”
薛雲軒搖了搖頭,說道:“李光應該脫不了什麼幹係,因為上次去監牢探監我從李光嘴裏套出了一些話,他在朝中有著一個靠山,而且這個靠山很可能就是賈嚴祿。所以他應該是整個池陽縣最清楚賈嚴祿喜好的人,他不可能會浪費這個大好機會。”
這,李光的靠山是賈嚴祿?他們很早之前就有聯係?這裏麵除了本就知道一些事情的馬騰有所淡定,其他人或多或少吃了一驚。
“大人,你確定嗎?”郭嘉起來詢問。
“不是很確定,但他們二人有關係一定是八九不離十。這是李光自己露出的馬腳。”
郭嘉皺起了眉頭,一臉沉思,過來許久才抬起頭來,臉上也些許決然和興奮。“大人,若是李光和賈嚴祿本就有所聯係而且關係匪淺,屬下這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測,一個可以把所有事情都連在一起的猜測。”
“那你快些說來。”
“請大人先恕下官無罪。”郭嘉竟然當場行了一個大禮,難道謹慎了起來。
但薛雲軒卻有些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這裏都是自家兄弟沒有什麼恕不恕罪的,你僅管說便是。”
“那屬下就鬥膽說說自己的猜測。”郭嘉重新直起身子,開始絮絮而談。
“大人,如果我沒記錯得話在長安的時候你們無緣無故得罪了賈尚書,薛主簿還因此喪失了會試的考試資格,而這件事的起因就是薛主簿曾到賈府送過一封書信。”
“沒錯,若不是因為這封信我們根本不可能和一個三品大員有所交集。”薛雲軒肯定地說道。
“那薛主簿是受何人所托?”
“這我不清楚,也許倩姨知道。書信的事我也是在事後從倩姨那知道的……”薛雲軒將自己知道的消息還有自己在皇上麵前和賈嚴祿對峙時的談話,一五一十,概括性地說了出來。在話的最後薛雲軒還追加了這麼一句。“郭嘉你到底想說什麼,能不能快一點不要釣大家的胃口。”
郭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幾聲,放棄這一問一答的形式。“我覺得大人用來詐賈尚書的說也許並沒有說錯。這封信裏麵一定藏了重大的秘密,絕不是賈尚書自己說的什麼喪信,他母親早在一年以前就去世了,哪會有時隔一年才托人送出書信。”
眾人想了一會兒,都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這封書信確實有問題,可是這和這起案子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這賈嚴祿豈不是又犯了那什麼欺君之罪?”王虎突然叫了起來,眾人卻隻是丟了幾個白眼過去,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他們關係的這起案子。
郭嘉也知道眾人想要聽什麼,可自己的這些猜測很有可能是這起案子發生的最初原因,而且自己的猜測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他隻有選擇稍微加快自己的語速。
“大人,你派我去那些受害者的家裏調查事情,關於這起案子的事我差到的可以說幾乎沒有,但我卻聽說了一些趣事異事,還有一些民間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