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麼去?”薛雲軒迫不及待地問道,難道這郭嘉是真有辦法不成,嘿看來這腦子以後還要多使使。
“我們可以通過其他辦法讓衙役們先見見血,比如在地上撒上尖銳的石子,讓他們克服恐懼,赤著腳在上麵訓練,那種疼痛和刀劍砍在身上一般無二,能忍得了石子的鑽心之痛,刀劍的砍伐也能忍得。上陣之時隻要再一番鼓舞,占得仁義,身後將士必是敢死之士。隻是……”
“隻是什麼,你別賣關子了,快說呀。”
“隻是這醫藥費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啊。”
薛雲軒嗬嗬一笑。“這有什麼,難道你忘了前天晚上我們收上來的一千兩銀子嗎,花在衙役的身上不也是用對地方了嗎。”
“大人,原來你早就把一切都算好了啊。”
“郭嘉我覺得你這幾天好像很閑啊。”薛雲軒突然一臉壞笑地看著郭嘉,看得他直慎得慌,就差拔腿往後跑了。
“大人,你看我不是天天在這校場裏看著衙役們訓練嗎,哪裏閑了。”
“你別說,我都看著呢。”
“報!”一匹快馬橫衝直撞地闖進了校場,馬背上的衙役利索地翻身下來,跑到薛雲軒麵前。“大人,主簿大人派小的傳令,說是縣衙有人擊鼓鳴冤,要你快快趕回縣衙。”
“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郭嘉,這訓練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要找大夫買藥的話就去找那周璟周大夫吧,也算是照顧下他的生意。”
“大人你就放心吧。”郭嘉雖說生性有些懶,但也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
薛雲軒騎上血雲,跟在衙役一路奔回了衙役,可進了大堂卻沒看見告狀的人,就連站班的衙役也沒有,隻有自己老爹一個人坐在高堂之上。
“爹不是說有人來縣衙申冤嗎?”
“走了。”薛青雲自顧自地寫寫畫畫,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走了?那爹你叫我回來幹什麼呀?”薛雲軒走到文案小吏坐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
薛青雲放下手中筆,狠狠地拍了下驚堂木。
“爹,你幹什麼呢,嚇死我了。”薛雲軒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你說你找你幹什麼,有人擊鼓鳴冤,你這做縣令的反到不在縣衙。你說你這幾天都幹了些什麼,整天和那些衙役粗漢待在一起,連書都沒見你怎麼讀過。”
薛雲軒嘿嘿地笑了笑,趕緊岔開話題。“爹,今天來告狀的是什麼人啊?告的又是什麼狀啊?告了什麼人?”
薛青雲果然一下子就被薛雲軒給岔開了話題。“來人是一對夫婦,也沒告什麼人,是他們家的閨女走丟了,我給他們備了個案,就讓他們回家等消息了。”
“什麼!有人家丟閨女了!”
“閨女丟了而已你一個小屁孩吃什麼驚啊,許是走丟了,我已經吩咐衙役下去找了。”
是是,自己是不該這麼吃驚,這事或許還不一定呢,不過還是留些意比較好。
“爹,以後若是還有人家丟了閨女來府上報案,你可要記得第一時間告知我這個縣令啊。”
“瞎說什麼,哪還會有人丟了自家閨女,你這烏鴉嘴。唉,你又要幹什麼去?”
“我啊,聽爹的話回屋看書去。”
回到內宅,薛雲軒迫不及待地差人找來了張虎張豹兩個兄弟。
“少爺。”
“我讓你們在池陽縣裏找不同尋常地方,你們可有找到?”
“少爺,我們這幾天一直帶著府上的弟兄在縣裏到處尋找,可就是沒有發現少爺你說的地方啊。”張虎回道。
“你們可有去荒郊野外找尋過,就沒有發現一些奇怪的地方嗎?”
“少爺,我們都找過了。可是我們本是柳原縣的百姓,對著池陽縣也不熟悉,人方便去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人不方便去的地方,弟兄們到還沒怎麼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