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叔。”
“雲軒你這是要會自己住的雅苑嗎?”
薛雲軒點了點頭。
“不知我是否可以跟你前去。我想去拜訪一下那史文鑫公子口中的流雲省第一舉人,也就是令尊。”
這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可的,在池陽的時候,薛雲軒都見多了,想也不想就應了下來。不過心中的那個疑問就隻能留到之後再去查證了,如果屬實的話,那可是可以幫自己老爹還有自己今後都可以提供上無窮的助力。
“老爺。”薛雲軒他們剛剛邁出逸春樓,趙宇就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看這樣子好像是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怎麼了?”文昭問道。
趙宇又上前走了幾步,貼著文昭的耳朵低語了幾句,隻見文昭本來還有一些喜色的表情逐漸地陰沉了下來。
“那些人還真是多事。”
“雲軒,家裏出來一些事,我不得不提前趕回去。這令尊我就不去拜訪了,日後有緣再見。”和趙宇交流完後,文昭走到薛雲軒跟前,略帶歉意地說道。
“哦,對了。雲軒你們是要去長安的吧,我真好也是長安人士,你們來了長安可要記得過來找我。我可是要好好和你討論一下你寫的那些曠世詩詞。”
說完,文昭等薛雲軒聽明白後,就直接領著趙宇就往早已等候在那裏的馬隊走去。薛雲軒微微瞥了一下文昭他們離去的方向,可一見那些人的打扮,薛雲軒的眼睛便是猛地一縮。
絳紅緊身窄袖武士服,腰懸寶刀,令行禁止,一身衝天的彪悍之氣。這打扮,這感覺,怎麼和那可惡的司馬邵娟身邊的護衛一個模樣一個打扮。
不過那些馬一個個神駿不凡,都是不可奪得的好馬。尤其是那領頭的兩匹,更是靈氣逼人,說不定連靈智都快開啟了,反正是萬中無一的絕世寶馬。而能養氣這麼一對騎士的文家想來也是那長安有權有勢的大家族。
是的,有權有勢,就算薛雲軒還是一個盛唐小白,但也知道這樣的馬而且還是如此多的數量,光靠錢沒有什麼門路,僅靠一個家族是絕對不可能允許擁有的。
一串馬蹄聲在萌殷的大街上震起,牽動了一群第一軍團將士那一直緊繃著的神經,趕來之後見是一商人的護衛也就乖乖地退去。
“嘚嘚。”一陣馬蹄聲突然由遠及近傳了過來,薛雲軒往前一看竟是趙宇。趙宇也不多話,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籍,拋給了薛雲軒。
“這是我答應給董襲的心得,如今出了事,我不可能親自交給他,雲軒小公子你幫我轉交一下如何。哦,還有,一年之後,朝廷舉辦的武科舉就要開考了,董襲應該也到十八歲了。你告訴他,我希望他能夠參加武科舉,為朝廷為皇上出一份力。”
“駕。”
趙宇走了,文昭也走了,那郭嘉也不知道去哪了,八藝會春也結束了,自己等人好像也應該出發去長安了,萌殷逸春樓的一切就要這樣告一段落了。
“少爺,我們回去了嗎?”
薛雲軒剛想點點頭,不知怎麼了就愣在了原地。“周倉你先把這書帶回去交給董襲哥,我待會兒再回去。”
薛雲軒將手裏的書籍往周倉懷裏一塞,就朝逸春樓邊上不遠處的小酒館跑了過去。他剛才好像在那家酒館二樓的窗戶邊上看見了郭嘉的身影。
“你這登徒浪子終於知道回來啦。怎麼就隻有你一個人?”一個小雅間裏,一個身形消瘦的文人坐在那裏溫酒品酒,見房門被人推開,便出聲說道。
進來的人正是薛雲軒悄悄跟蹤卻又搞丟了的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