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拐著彎罵我,我瞪了她一眼,忽然冷笑道:“雨霖,你啥時候和一隻狗拜了姐妹,你和它有共同語言嗎?”
雨霖臉色難看了,哼了一聲,“這可不是一般的狗,是阿姨的心肝,可不像某些人隻會礙眼,人家這隻喬喬可懂事了,也最聽阿姨的話了。”
我就坐在雨霖的旁邊,我能看到她眼睛望去蘇媽媽哪種談好的一位,手還在摸著狗頭,一次次喊著喬喬。
“是啊,我們家的悄悄可聽話了。”蘇媽媽也笑嗬嗬的應著。
我低頭看了下那隻正在吃骨頭的貴賓犬,然後悄悄的挪了下腳,輕輕踩了下它的尾巴,那狗當時叫了一聲,不管不顧的一口咬在了雨霖的手上。
哎呦一聲,雨霖痛叫起來,然後一腳將狗踹出去了好遠,但馬上她就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臉色一白,不顧手上還流著血,趕緊把把那隻貴賓抱在懷裏,一臉心疼得說道:“喬喬對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
我搖頭歎息,做人能做到這地步也算是奇跡,簡直把虛偽兩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蘇媽媽皺了皺眉,然後把仆人喊了過來,“把喬喬送到窩裏吧,這裏有人看它不順眼。”
“阿姨,我沒有。”雨霖委屈極了,把自己的手指頭給蘇媽媽看,“我隻是被咬的疼了,下意識才這樣做的。”
“我沒說你。”蘇媽媽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你別以為你做的小動作我沒看見。”
我隻是聳了下肩膀,拿起筷子夾菜吃,活該,誰讓他們故意給那隻貴賓犬起了那個名字。
雨霖被別墅裏的醫生打了針,等她再回來餐廳的時候,我們都快吃飽飯了,她的眼睛裏都閃動著眼淚。
說實話,這頓飯吃的一點意思也沒有,蘇曆程也沒怎麼說話,隻是隨便應付著他的父母,而蘇景瑞更是全程無話,偶爾饒有深意的看幾眼蘇曆程。
蘇媽媽把雨霖喊到了身邊,然後問她包紮好的手指疼不疼,育林看來也想明愛了原因,委屈的說道:“疼可疼了,喬喬平常很乖的,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忽然就咬了我一口。”
蘇媽媽剮了我一眼,對雨霖歎了口氣,“委屈你了。”
蘇曆程眸光深深的看了看雨霖,最後微微笑道:“咬人的狗不能留,來人啊,把那隻狗給我扔了。”
一旁站著仆人楞了一下,卻是沒敢動。
雨霖趕緊道:“曆程,你不能這樣做,喬喬是一隻很聽話的狗,今天要我也是無心的。”
這名字,我聽得是真是刺耳,蘇曆程也挺的別扭,皺眉道:“想留在這裏可以,但換個名字。”
“喬喬這名字多好聽啊,我們一叫它,它就搖著尾巴來了。”雨霖好像在漫不經心的說,但是眼裏麵;露出的一絲笑意還是暴露了她的內心。
他們喊一隻狗叫我的名字,然後心裏就會舒服了,這本身就是一種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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