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高俊熙又去玩了水上漂浮,就是一個人買一件白色雨衣,十幾個人坐在漂流船上,然後回隨著水流會穿梭在一個個石洞裏。
該怨我倒黴,我坐在椅子的最邊上,然後衝下來的時候,船會劇烈的震動,而我的胸口正好撞擊在椅子上,疼的我差點喘不上氣。
雨衣雖然披在身上,但是噴濺的水花還是會從衣領處溜進去,渾身很快就濕漉漉了。
船到了終點,我捂著胸口走了下來。
很顯然,高俊熙也注意到我被撞了一下,問我疼不疼。
我點頭,“不要太擔心,一會就會好了。”
他扶著我走了出去,當發現我半路一直捂著胸口,有些擔憂的看著我,然後拉著我到了一處假山邊,輕輕托著我的胸口,大手在下麵的胸骨處揉捏。
“撞到骨頭了,等出去的時候買點消炎藥。”
他的話已經無法往腦子裏進了,隻是低頭看著他那隻拖著我胸口的大手。
“好了,別揉了,我不疼了。”我趕緊把他的手拿下來,等見她還有些遲疑的看去我的胸口,我狠狠的踩了他一腳,“不準摸,也不準看。”
“我隻是想看看有沒有把骨頭撞出裂紋。”他語氣很認真。
“你真的會看?”其實我還在疼,聽他說的認真,又有些意動。
他點點頭。
我沉默了一下,“那你給我看看吧!”
他的手又放了上來,盡管很認真的在給我摸索骨頭,但上麵的那隻手似乎在做小動作,讓我麻酥酥的。
“有問題嗎?”我問道。
他說道:“我再感覺一下。”
我生氣的打開他的手,“你哪裏是在摸骨頭,你分明是在吃豆腐。”
他一臉委屈道:“沒有,我很認真的。”
“那你感覺出了什麼?”
他笑了笑,“你骨頭沒事,隻是有點損傷罷了,吃點藥就好了。”
我哼了一聲,轉身走出了假山,但出奇的感覺到,胸口似乎沒有那麼痛了,難道那家夥會按摩?
我們又去看了大馬戲,馴馬師在馬上坐著各種驚險的動作,還有一些雜技表演。
這一圈下來,已經到了下午,我們離開了歐樂堡,打了出租車回到了之前的旅店。
我們都很疲乏,雖然沒有到黑夜,就在床上睡了過去。
我們是分床睡的。
第二天,我們又去看了下海洋世界,中午回旅館吃完飯,把所有的錢算清,我們坐車回到了市區。
高俊熙原想在這裏再留幾天,隻是電話打來了,要他盡快回公司處理一件很緊急的公務。
沒辦法,他又坐車去了機場。
我跟著他,要送他一程。
蘇曆程到了櫃台邊,說了身份證號碼,就有工作人員把訂好得票遞給他。因為離上飛機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就陪著坐在候機大廳裏。他有些舍不得離開,不時地看向我,動了動嘴唇但卻是沒有說出來什麼。
我讓他在大廳裏等一下我,我飛跑出去,在外麵買了一些水果,還有一些土特產回來,這時候已經過了二十分鍾。
因為要提前進入入機口,他已經在排隊了,不斷地回頭找尋我。
我提著一個大大的塑料包跑到了他的跟前,“也沒有什麼給你拿的,這些你帶回去。”
他默默地提在手裏,然後一指凝望著我。
“別這樣沉重,又不是不會見麵。”我故意打破這沉重的氣氛,還開玩笑的敲了下他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