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隱的覺得不安,果然在自己稍微有些放鬆的時候,他飛快地過來鋸開了下麵的一根欄杆。
雖然下麵鋸開了,但是他依然沒辦法鑽進來,隻是看著我笑道:“你現在如果把門打開,我一會還會好好的對你,如果你真的想跟我這樣活下去,沒你的好果子吃。”
說完,他當著我的麵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了,當發現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竟然亢奮的笑了幾聲,還當著我的麵做了一些惡心的動作。
我急忙扭開了頭,但是他的動作很快,拿著鐵鋸再次想鋸斷欄杆。
我忍著憤怒,再次把打開了,但也不得不一直盯著他看,哪怕他做出了各種侮辱性的動作。
他有的是時間跟我耗,而且為了保存經理,還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眯起了眼睛,我不敢有任何的大意,一直死死地盯著他,隻是當我覺得他似乎真的睡著稍有放鬆的時候,他又衝了過來。
我真的好崩潰了,身心疲憊,在一次次的反抗中,可怕的夜逐漸到來了。
屋子裏麵黑漆漆的,這裏根本就沒有電,隻能憑著外麵慘白的月光看到他,而他的眼睛正閃爍著狡邪的光芒。
我坐在了窗邊的位置,隻要他稍微有點舉動,就拿著雞毛撣子趕緊去捅他的眼睛。
我腦子的神經繃得緊緊的,這真的很累啊,幾次我都想閉一下眼睛,但是我卻不敢有半點鬆弛。
男人走出了院子,似乎是從他外麵的麵包車裏拿來了不少的食物,就擺在了窗外的地上吃了起來。他喝了不少的酒,不知道嘴裏在哼著什麼歌,但能聽到歌詞很下流。
他醉眼通紅的看著我,然後把地上的一瓶礦泉水扔了進來,“來,喝點水吧,你可別渴死了,那樣的話就沒有了樂趣。”
哪怕我很渴,我沒有動那瓶水,我懷疑他會趁著我喝水的時候又想鋸斷窗戶欄杆。當然我也害怕他在水裏麵動了手腳,但看起來不太像,那畢竟是超市買來的水,瓶蓋完好無損。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他啃著一塊雞腿,滿嘴是油的問我。
我盯著他,沒有回答。
“你長得真漂亮。”他大口灌進了啤酒,用一種很很溫和的聲音跟我商量道:“這樣吧,你把鐵門打開,讓我玩一次,就玩一次我就讓你走!”
我罵他無恥,他卻是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不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隻是陪我玩一次,而且沒有人知道。我們玩完了,你就可以回家了。否則你一直待在這裏也早晚會被我上了。到時候可就不是一次,而是一百次,一千次!”
他的話粗俗卑鄙,但是說的話似乎會讓人心動。
經常法律講堂的專家也說過,如果女孩子在遇見這種事情,一定要理性,首先要保證的是生命!
如果命都沒有了,至於那些所謂的尊嚴就更不會有了。
但是又有多少女孩在麵對淩辱時候,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
自殺!
他們也不是不想活下去,隻是如果受到了這種屈辱,她們沒了活下去的勇氣。
我想我也是一樣,寧肯死也不會讓他羞辱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