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就站在張嘉賜的身後,滄山也是注意到了才會費這麼多的唇舌和張嘉賜說話:“在大廳之上說我們兩家人的事情,也不太好。不如好好的找個包間我們慢慢談?張小少爺意下如何?”
張嘉賜原本是想立刻答應的,但是餘光看了一眼蘭斯之後,張嘉賜才接著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必須去我們的房間。”
滄山也注意到了張嘉賜的眼神,心有領會的點了點頭,跟著張嘉賜一起過去的是,對著王權明和楊超然做了一個手勢。
三個人極有默契的跟上去,雖然說去了張嘉賜的包間,可是和滄山還沒有說兩句話,張嘉賜就和滄山當著蘭斯的麵前打了起來。
嬌生慣養的張嘉賜在滄山的麵前完全的不堪一擊,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蘭斯攔都攔不住的看著滄山,憤怒的問道:“這就是你和我們談的態度嗎?”
滄山麵都蘭斯的時候,可比麵對張嘉賜的時候還要小心翼翼,手一直背在身後,隨時準備槍擊蘭斯。
蘭斯也是看到了滄山的舉動才不敢輕舉妄動:“該變一變態度的是你們,我誠心誠意的過來和你們談事,可不代表是你們占了上風,在江北還沒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你真的以為我不敢開槍嗎?”
“這裏可是天榮會所,唯一不歸你們管的地方。”蘭斯還抱著僥幸心理。
對蘭斯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張家的生意,而不是張嘉賜這個小少爺,因此張嘉賜疼的昏過去的時候,蘭斯看都不看一眼。
“真的不歸我管嗎?”滄山反問一句,開啟一場冒險的心理戰。
蘭斯剛來江北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那麼多的關係網怎麼可能一一差的清楚,滄山就是要抓住蘭斯的不確定性,來賭蘭斯不敢輕舉妄動。
而蘭斯想到的是楊超然過來被張嘉賜挑釁的時候,天榮會所的老板親自出麵擺平的事情,在看著滄山篤定的樣子,心中不由有的一慌。
“你想怎麼樣?”最後還是蘭斯率先放棄抵抗地說道。
“識時務就好,我也不是沒有誠意過來的,這不是帶了醫生嗎?”滄山的話音剛落。
站在門口的王權明不知道在哪裏拿到的聽診器,再給張嘉賜看:“很嚴重的內傷啊,搬去我們的房間吧!”
“不行,小少爺不能離開我的視線!”蘭斯立刻拒絕。
“你們家小少爺可是掌門人的親弟弟,出了事你能負的了責任的嗎?”楊超然進來看著蘭斯說道:“而且,你的任務隻是保證小少爺的安全而已,就現在小少爺的樣子,你被張家人知道了,也是要受罰的,還不如讓我們的人給你好好的治療。”
楊超然看著蘭斯的目光有些鬆動的樣子,和滄山交換了一個眼神又對著蘭斯說道:“該怎麼拿回你們的補償不是你最主要的任務的嗎?你真的不打算和我好好的談一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