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葉佳清突然叫道:“我知道是什麼為什麼了,因為嫂子懷了孩子,所以,暫時做不成活人,要等把孩子生下來之後,才能再做回活人。”
憨牛說:“那我老婆懷的會不會是鬼胎呀?”
葉佳清說:“那到不會,因為她的名字已經從生死簿上勾去了,所以也算不得是死人了,所以,懷的不會是鬼胎。”
憨牛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那就好!老婆,我要當爹了!”憨牛高興得把南宮玉兒一下抱了起來,然後急急的就往家趕。
現在,就剩下葉佳清和林依雪我們三個呆在一起,突然之間,氣氛就變得很尷尬。
林依雪看了我和葉佳清一眼,說:“那個……我先走了!”
我和葉佳清一起叫道:“站住!”
林依雪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不太自然地看著我們。
葉佳清說:“咱們三個的問題還沒解決呢!”說著,將目光投在我臉上,問道:“梁智,你是要我還是要她?”
這,這個問題問得也太直接了吧!而且,不管我說要跟誰在一起,另一個心裏都會不舒服。這也太為難了吧!
林依雪和葉佳清都將目光投在我臉上,等著我回答。可這問題也太難回答了吧!
我幹咳一聲,說:“那個……我先走了!”
“站住!”林依雪和葉佳清同時說道,還一人抓住我一隻胳膊。
我幹笑兩聲,說:“可不可以兩個都要啊?嘿嘿。”
“你想得美!”她們兩說著,轉身就走了,而且是一人朝一個方向。
我向前麵的葉佳清看了看,又回過頭去看了看後麵的林依雪。我是應該往前追呢,還是應該往後追呀?猶豫了幾秒,還是向退追了上去。
“依雪,等等我啊!等等我呀!”
林依雪停下腳步,回過頭來,臉上帶著一臉得意的微笑,說:“你不去追葉佳清呀?”
我說:“我往這邊順路!”說著,伸手將林依雪摟在了懷裏。
林依雪一臉幸福地說:“我們重新結一次婚好不好?以林依雪的身份!”
我狠狠點頭道:“好,明天,咱們就拜堂成親。”
第二天,我和林依雪舉辦了一場兩個人的簡單的婚禮,嘉賓就隻有憨牛和南宮玉兒。房間裏沒有鋪張豪華的婚禮場麵,隻有一屋子的氫氣球和各種顏色的玫瑰花的花瓣。
我和林依雪站在氫氣球和玫瑰花瓣的中間,相擁著,一臉幸福甜蜜。我們身上,一人穿了一件白色T血,T血上是林依雪用顏料畫出來的六個紅顏色的字,她的胸前是“不拋棄”,我的胸前是“不放棄”。這就是我們浪漫而又簡單的結婚禮服。
憨牛端著單反相機,對相擁而立的我和林依雪喊道:“一,二,三!”
“哢嚓”相機發出拍照的響聲。
“再來一張,再來一張!”
“一,二,三!”
“哢嚓”
……
拍完照之後,憨牛往酒杯裏倒上紅酒,然後舉起酒杯,說道:“師弟,我祝你和小雪長長久久,百頭皆老,早生貴子!”
“謝謝大師兄!”
南宮玉兒也忙端著酒,說:“我也恭喜你們,祝福話的話相公都說了,我就不再多說了,全都在酒裏,我一口幹了!”說著,就要一欣而進。
憨牛忙拉住她,說:“別動,老婆,這杯酒我來替你喝,你可是懷著我們家的寶貝呢!你不能喝酒,我來我來!”
憨牛說著,從南宮玉兒手裏接過那杯酒,一欣而進。
“謝謝大師兄,謝謝嫂子!”
“這酒也喝了,現在該幹什麼了?送入洞房!”憨牛起哄地說著,然後推著我和林依雪往臥室裏走。
林依雪一臉不好意思。
我笑道:“大師兄,這天兒都還沒黑呢!”
憨牛哈哈笑道:“天沒黑,照樣也能辦事,進去吧,進去吧!”
南宮玉兒,站在一邊掩麵而笑。
我心一橫,一下抱起林依雪,說:“進去就進去!”說著,抱起她就走進臥室去了。
就在我剛把林依雪放在床上的時候,外麵聽見了葉佳清的聲音,“梁智,梁智,你這個王八蛋,你給我出來!”
我跟林依雪不由一愣。幹勁從臥室跑了出來,隻見憨牛正攔著葉佳清,而葉佳清卻喝了個爛醉!
我說:“佳清,你這是幹什麼呀?”
葉佳清醉熏熏地說:“你個沒良心的,結婚也不叫我,我是來找你們喝酒的,來,喝酒!”
葉佳清說著,從桌子上拎起一瓶白酒就灌了下去。這哪兒是喝酒呀,這完全就是喝悶酒啊!
憨牛忙把她酒瓶搶掉,說:“你已經醉了,別再喝了!”
葉佳清哈哈笑道:“我沒醉,來,喝,大家都喝,今天,他們倆結婚,大家都高興,來,喝!”葉佳清說著,又從憨牛手裏把酒瓶搶了過去又往下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