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又來貪圖我的神猴!”
神姑沉哼了一聲,衝那濃霧中隱隱閃動的人影喝道:“混賬東西們,本宮在此,還不速速回去,爾等想要做甚?”
這時,突然從那濃霧中衝出了數十個鬼魂,那些鬼魂各式各樣的都有,有怨鬼,有煞鬼,還有惡鬼,他們的目光裏,都充滿著陰毒的光芒。一個個看起來麵目猙獰,恐怖不已。
看樣子,他們是要來圍攻我們了。
神姑懷裏的神猴又開始慌亂地叫了起來,而且比之前更加的不安。
神姑一手摟著神猴,一手運著氣,做好戰鬥的準備。
而我和憨牛也握緊張中的打鬼棍,心裏雖然很害怕,可看那情形,也隻好拚命了。
“公子,快下一道詔魂令!”神姑吩咐道。
我趕緊從懷裏摸出那塊令牌,然後咬破手指,將血抹在那令牌上,喊了一聲:“神姑有險,速來營救,急急如律令!”“嘿”然後狠狠地往地上跺了一下腳。
屆時,突然出來了一隊陰兵,護在了我們的前麵。
“陰兵在此,看爾等還敢猖狂!”神姑喝道。
可那些鬼魂見到陰兵,根本就不害怕,而是直接怒吼著就衝了過來,屆時,陰兵和那些鬼們打了起來。
我和憨牛還有神姑也不得不加入了戰鬥。
我跟憨牛拿著打鬼棍,見鬼就打,可畢竟是常人,哪會是鬼魂的對手,剛打了幾棍,就被其中一個鬼一把捏住我脖子,差一點脖子哢嚓一下就被擰斷了。
幸好就在那一刻,神姑一爪抓在那鬼魂的頭蓋骨上,那鬼頓時頭頂冒煙,然後灰飛煙滅了。
憨牛也一樣,拿著打鬼棍糊亂的揮舞著,結果,被一個女鬼伸出舌頭一纏,那舌頭就跟一條蛇似的纏在憨牛的脖子上,勒得他快要背過氣去。
我趕緊一桃木棍揮了過去,那女鬼迅速放開憨牛,躲過我的桃木棍,然後順勢一舌頭抽在我臉上,我臉上頓時就起了一條了一條紅紅的印子,還起了水泡。
看來,這娘們兒的唾沫有毒。憨牛的脖子上也是,被她舌頭勒過的地方,起了一個個的水泡,痛得不行。
神姑見我們都受了傷,隻得一邊護著我們,一邊打那些鬼。
那些鬼數量上占了優勢,那些陰兵都快撐不住了。神姑見情況不妙,立刻自己又下了一道詔魂令,屆時,又有一隊陰兵出來助陣。
有這些陰兵的助陣,我們又開始占了上風,那些鬼堅持了沒一會兒,然後就落荒而逃了。
這時,我見神姑也受了傷,胳膊上流出了血。
看著那血,我有點吃驚,心說,神姑不是千年屍神嗎,她為什麼會流血?鬼是不會流血的呀,可為什麼神姑居然會流血?
“師弟,你愣著幹嘛,快給我抹藥啊!”憨牛打斷了我的思索。
我忙回過神來,幫憨牛抹驅毒藥。
當我抹完藥後,再回過頭去看神姑的胳膊時,居然什麼傷也沒有看到,而且那血也不見了。
我驚訝地看著神姑,什麼情況?明明受傷了,在流血,可是這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傷口就痊愈了。我迷惑地看了一眼神姑,她究竟是什麼人啊?怎麼會這麼神奇?她到底是鬼嗎不是?可若是鬼,為什麼會流血呢?
我正在迷惑的時候,神姑問我們好了沒好,好了的話就趕路。
我們一邊趕路,我頭腦裏依然對神姑迷惑不已。
到達七河溝後,發現七河溝死了人,也是婦女,腦花被挖掉了,很顯然是木乃伊幹的。
而秦師傅卻不知道去哪兒了,並沒有在七河溝,也不知道是他出事了,還是去追木乃伊了。我趕緊向那些村民打聽。
那些村民這才說,的確是有一個老頭子來過,不過,那個老頭子很快又走了,大概是去追凶手了吧!
“秦師傅去追木乃伊了!咱們現在怎麼辦?”
我話音剛落,電話就響了,電話是秦師傅打來的,我接起電話,都還來不及說話,就聽見秦師傅喊了一聲:“救命啊!”然後電話就掛了。
我心裏不由一緊,說:“秦師傅出事了!”
神姑立刻掐指一算,眉頭一皺,說:“在前麵!”
“走!”
我們跑到前麵神姑掐指算過的地方,隻見前麵是一片墓地。秦師傅莫非就是在這墓地裏出的事?
神姑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說:“小心,這個地方危險!”
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墓地,隻見墓地上有血跡,我心裏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覺得秦師傅可能遇害了。
我們順著那血跡找了過去,找到了一隻斷手,那隻斷手血淋淋的,血液還沒有幹。看來,應該是剛剛才遇害沒一會兒。
我盯著那斷手仔細一看,心裏猛地一怔,“這隻手是秦師傅的手!”
“師傅,師傅!”憨牛帶著哭腔念了兩聲,把那隻手撿起來,仔細看了兩眼,叫道:“是師傅的手,師傅,師傅啊!唉喲,師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