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不過是她聯合慕嶸承給你設下的陷阱,報複你這個三心二意拋妻棄女的負心漢。如今你還有臉上門參加她的婚禮,我都為你臉熱。”
喬國梁被說的臉陣紅陣白,這樣一番難聽的話,就像是一個個巴掌,啪啪啪地往他臉上招呼,一個比一個重,把他徹底打醒了。
他想起來簽的那個協議,自他簽字後,從此以後,兩人再無關係。
原來在那時,他就已經親自把父女之間最後一點血脈關係斷了個幹幹淨淨。
可是,當時是被她敗家氣的啊!
他恍惚地看向妻子,像是不認識似的,那個溫柔解意的妻子,怎麼變成現在這樣尖酸刻薄了呢?
他想不通。
就像在她心中,一無是處的大女兒,怎麼會有現在的成就一樣,他撞破了腦袋也想不通。
而現在,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也沒見有人理他們,更別說於妗親自來請他們進去了。
這已經說明他們多麼不受待見。
他昏了頭,才看不清形勢,現在來這裏幹什麼?自取其辱嗎?
他頹然道:“娘,於妗不會來了,我們也進不去,回去吧!”
“回什麼回。”
喬老太太發狠:“我就是豁出去這張老臉不要,也得讓她把我這個老太太恭恭敬敬地迎進去。”
聞言,周悅鄙夷:“你這張老臉太刻薄,豁出去也沒用,還是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喬老太太靈活站起身,朝她衝過去就要扇耳光:“你說什麼?一個個都反了天了。”
都離婚了,周悅現在也不怕她了,譏嘲道:“我說,你當時趕走於心藍,嫌棄她肚子裏養不出兒子,讓她淨身出戶,可沒可憐她們孤兒寡母,現在來充當長輩了,要是我,直接把你轟出去。”
“你這個狐狸精,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被直戳要害,老太太心中一虛,直接坐在地上,拍著腿就大哭了起來:“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嫡嫡的孫女,向著外人,把錢都給了外人也不給親奶奶啊!
兒子不孝,為了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把家都敗了。當媳婦還是個沒規沒矩的白眼狼、狐狸精、敗家子啊!”
這模樣,十足十的潑婦罵街。
喬國梁黑著臉,扯她起來:“趕緊走,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我不走,我要讓人給我評評理,她憑什麼向著外人,連奶奶都不要了啊!我怎麼這麼命苦啊!”老太太一撒起潑來,那可真是振聾發聵。
周悅看她撒潑,滿眼鄙夷,拉著木然的女兒轉身走了。
自從假離婚後,她就受了一肚子氣,原本交好的貴婦,明裏暗裏譏諷她,罵她是不要臉的小三,喬國梁更是對她也是忽冷忽熱,她早就受不了了。
如今喬家早已不比當初,被競爭對手擠壓的毫無招架之地,眼看著就要撐不下去,她可不會再留在喬家,受那個窩囊氣。
這些年也撈了不少錢,趁端木歸新婚心情好,去求求情,讓他原諒女兒,別再限製她出境。然後帶著女兒出國,離開這個糟心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