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那個記者突然興奮的大喊,“上次在藍海灣酒店,冷少和炎少一擲千金,賭一個女孩的一晚,那女孩就是她,當時她跟炎少走了。”
“哇……”現場一片嘩然,氣氛變得更加沸騰,各種各樣大膽的猜測在眾人之間炸開了……
“之前是冷少和炎少一擲千金搶奪這個女孩,現在誠少也加入爭奪的陣營,這女孩到底有什麼魅力讓三個商場權貴為她著迷呢?”
“她喜歡的人到底是誰呢?”
“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看到這個場麵,顏以誠眼中逝過一縷徹骨的寒光,以希低著頭,心裏很緊張,她能感覺到顏以誠的手像鐵釵般扣著自己,讓她的肩骨幾乎都快要碎裂。
阿虎和其它隨從平複現場氣氛,顏以誠氣度不凡的一笑,揮手說:“請大家安靜,記者招待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家有什麼疑惑,請到時候再正式提問,現在請大家不要亂猜!”
“誠少,請問這位小姐跟您是什麼關係?”有個記者忍不住提問。
“你這個問題得很好,等下在記者招待會上,我會正式公布這個問題。”
顏以誠微微一笑,摟著以希徑直向大殿走去,然而,他手中的力度卻變得更緊,將以希的肩膀捏得生疼,以希忍著疼痛,不敢出聲。
阿虎熱情的招呼記者:“各位記者朋友請到一樓用餐,九點鍾準時到三樓會議室開招待會。”
……
走進水晶電梯,顏以誠微微側過臉,淩厲的盯著以希,陰森森的說:“看見沒有?你給我戴的綠帽子有多麼大?全夢城的人都知道了。”
以希垂著眼眸,冰冷的說:“我們隻是兄妹關係,怎麼談得上戴綠帽子?”
“你馬上就要跟我結婚了,還是兄妹關係???”顏以誠臉色鐵青的低喝。
以希沉默了幾秒,淡漠的說:“我管不了別人的嘴。”
“但你管得住你自己的身體——”顏以誠咬牙切齒的低喝,情緒再度失控,眼神變得暴戾,雙手緊握成拳,惱怒的質問,“剛才那記者說的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你為什麼會出現在藍海灣?為什麼會成為他們的賭注?那記者說那晚你最後跟左炎走了,你有沒有跟左炎上過床?”
以希閉上眼睛,將苦澀的淚往肚子裏吞,她不想再為顏以誠流淚,更不想告訴他,那次是他要第二次手術,她是為了救他才去找冷亦寒,才會發生後麵的事,事到如今,這些都已經沒有意義,她沒有必要再提起。
沉默了幾秒,以希睜開眼睛,冷冷一笑,嘲諷的說:“如果我管得住自己的身體,就不會被你肆虐折磨,更不會跟你到這裏來上演這種虛偽的戲碼。”
“別給我扯開話題,正麵回答我,除了冷亦寒之外,你還有沒有跟別的男人上過床?比如左炎……”顏以誠眯著眼,森冷的盯著她。
“你以為左炎像你一樣喜歡強暴別人?他是正人君子,從來不會勉強我,不像你這麼變態。”
以希憤然厲喝,她挑著眉冷傲的瞪著他,既然他不相信她,要這樣殘忍的折磨她,她也不會讓他好過,她就看看,他的脾氣和麵子到底哪個更重要。
“那你就是自願的???你這個賤人——”顏以誠暴怒的厲喝,揮手就要打以希,以希揚著臉,挑釁的說,“打啊,正好讓記者們看清你的真麵目!”
顏以誠的手在半空中僵住,激動得顫抖,咬著牙,怒不可恕的低喝:“別再激我,惹火了我,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以希卑微的低下頭,不敢再說話,她還要保護腹中的孩子,這是她致命的弱點。
“叮!”正在這時,電梯開了。
顏以誠的臉色瞬間變得平靜,親密的摟著以希走出了電梯,麵對他變臉式的表情,以希感到很恐怖,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如此虛偽?她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