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天君穿好衣物,捂著自己脹痛的腦袋,推開了房門。
百花仙子正在配茶,看到他難受的表情,連忙招呼他過來。
白虎天君溫順的走了過去,很配合的喝掉百花仙子為他新調配的花茶。
頭痛是好受點了,可還是很難受了。
百花仙子看效果不大,伸手按壓這白虎天君的腦袋,嫻熟的手法,讓白虎天君舒服的喟歎著。
突然他的臉就被百花仙子狠狠掐住。
“說,為什麼昨天喝那麼多的酒。”
白虎天君被她掐的眼淚汪汪,敢怒不敢言,解釋道:“雀君情況太不對勁了,我安慰勸解不了他,隻好陪他多喝幾杯了。”
百花仙子拍了拍他的腦袋,“喝到神誌不清?嗯?”
白虎天君拉住她的手,“我錯了嗎,原諒我這次好嗎?”
“不行!今天你必須!你必須!”
百花仙子搜腸刮肚的想了想懲罰,以後都是揪耳朵掐臉的,這白虎天君完全不長記性。昨夜裏,雖然白虎天君說怕自己生氣,難過。
可白虎天君就在自己身邊,還如此可憐兮兮的模樣。讓自己如何生氣起來。實在是舍不得,也生不了氣。
她想了想白虎天君裏平日裏厭惡的事情,好像沒什麼。白虎天君跟她在一起的時日裏,永遠都是噙著笑的。
想了半天,什麼都沒想出的百花仙子認輸了。
誰讓自己喜歡呢。
她又惡狠狠的掐了白虎天君的臉,“不準有下次了,聽到了沒?”
白虎天君連連點頭,“好好好。”
深知自己的玉笑溫婉表麵,暴力內在。
雀君就沒有白虎天君好運了,捂著自己脹痛的頭,他不舒服的叫喚道:“難受,難受啊。”
撐著桌子搖搖晃晃的起身,昨日裏被自己捆綁著的大耳朵童子已經不見了,隻剩金黃的繩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腿邊衣袍上的腳印,伸手拍了拍灰,這大耳朵童子果真記仇,竟然趁他睡覺的時候,偷偷踢他。
雀君運了熱水,給自己舒舒服服的洗了澡,捂著發痛的頭顱,尋了床榻。身子一沾上,便舒服的睡了過去,淩亂不堪的酒窖屋舍,他也沒來得及整理。
傍晚的時候,他才醒來。
大耳朵童子還是沒回來。
他收拾了自己屋舍,養在院中的靈樹道:“你頭次打掃房舍,真讓我稀奇。平日裏都是那弦雨仙子來替你打掃的。”
雀君驚愕道:“不是你們這些精怪給我打掃的嗎?”
靈樹疑惑道:“你不知道嗎?之前我們精怪中最為勤快的山羊精第一次為你打掃時,不小心打碎了你一個瓶子,差點被你打爛屁股。以後,我們府中的精怪們,都不敢為你打掃了。”
雀君撫了撫桌子,“不知道。不過現在已經知道了。”
靈樹可惜道:“若你早點知道,是不是就能愛上弦雨仙子了。”
雀君上前揪掉他的一片葉子,“你懂什麼。不可能的,我不願就是不願得,昨日怎麼不見你說話,今日的話卻這麼多了。”
靈樹抖了抖葉子,“昨日裏你把那大耳朵童子捆住後,我還敢說什麼話。害怕你將我砍了坐板凳。”
雀君橫眉瞪眼,“我是如此狠心之人?”
靈樹快速回答道:“怎麼會呢,誰不知道雀君你仁愛無私,是神界的第一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