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愛情,隻是他這個人沒有那麼複雜,也沒像秦楠那樣一次次的利用誰。即便我之前對他說了那種難聽的話,他現在還能不記仇的跑來跟我說什麼秦楠這個人太危險。
我立在原地,呆住了片刻,這才抬眸正視薛家渠,有些不可思議,“薛家渠……你不恨我嗎?我對你說了那麼過分的話?你……你就一點兒都不恨我嗎?”
“恨?有什麼可恨的?”聞言,薛家渠笑了,笑得一如四年前那樣好看,“事情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的,你說我恨你又有什麼用呢?”
“我要怎麼恨你?像你一樣,提著菜刀往酒店衝,話都沒問上去就是一菜刀?”薛家渠的笑容更深了些,顯然是玩笑的語氣。
聽他說這話我頓時有點兒無語了,這誰被砍了一刀,還能這麼拿出來開玩笑的,而且還笑成這樣。不過聽他玩笑話的講出這事兒,我心裏還真是愈發覺得愧疚了。
我頓了頓,白了他一眼問他道:“我當時砍你那一刀,沒砍中要害吧?不至於把你給……整死吧!”
“你覺得呢?”薛家渠挑了挑眉,“要不你現在進去躺著,我砍你一刀,你就知道至不至於被整死了!”
“神經病啊你!我那會兒砍你,那是被人下藥的!再說,我還蹲了三年監獄呢!你好意思砍我嗎?”我這會兒是真無語了,薛家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我再次丟給他一記白眼,臉上氣到不行,心裏卻是輕鬆了許多。現在,無論跟誰在一起,我都覺得要比跟秦楠在一起輕鬆許多。
一想到,明天早上醒來又得看見秦楠,我這心情就變得沉重且複雜。想在這兒多坐一會兒吧,偏偏薛家渠又不曉得從哪裏冒出來的。
“秦楠這人真挺危險的,喬諾,我是為你好。就算咱們已經沒有了感情,到底曾經在一起過,我不希望你有什麼事。”玩笑過後,薛家渠的神色又變得嚴肅,眉頭緊蹙,“而且,你跟他也不適合,他家裏有多複雜你知道嗎?他這個人又多複雜你又知道多少?”
“況且……況且他那個人確實不是什麼好的歸宿,你跟他在一起,隻會痛苦!你明白嗎?”薛家渠越說越激動,許是怕周圍的人聽到,他的情緒雖激動,聲音卻是盡量壓低了。
聽了薛家渠的話,我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有些話隻能藏在心裏,卻是不能說出口。我強壓住想同他說實話的衝動,低聲笑回他,“好不好隻有我自己知道,聽說你快結婚了,結婚了就好好對人家姑娘,我困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喬諾!你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你母親是秦楠和範家的人一起害死的!他們,為了得到你父親那封遺書!害死了你母親!你可知道當年下套謀害我們的人是誰?對!沒錯,是許默!是範世羅,但是,在背後操縱的人是秦楠!在外散布你殺了我這個謠言的人也是他!你跟他在一起,遲早也會沒命的!”薛家渠最後這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聽到薛家渠的話,我的身體不自覺的猛烈顫抖,我抬起頭對上薛家渠發紅的眼眸,不可置信,結結巴巴,“這……這怎麼可能?他為什麼要謀害我們?他……他那個時候不是你的朋友嗎?”
“曾經是,但現在不是了,以後也再不會是!”薛家渠紅了雙眼,眼底裏滿目的苦笑,“難以置信是不是?連我都不敢相信!連我都沒有想到,害我的人,會是他!有的人為了權勢,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問問你的那位好室友沈靜琬,當初到底是誰指使她給你下藥的!”
沈靜琬?就是我那個室友,那個改了花名叫琳琳,跟秦楠有過露水情緣的沈靜琬!難怪,難怪她當時用那種眼神看我,還說我根本什麼都不是。難怪當初我跟她在衛生間吵了沒兩分鍾,秦楠就來了,什麼怕我出事!他根本就是怕沈靜琬說漏了嘴!
“我……我要自己去問他!”我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猛的推開擋在我前麵的薛家渠,直衝衝的就朝秦楠他們玩兒的地方奔去。
“喂喂喂!韓子嬈,別這樣別這樣!你再這樣,我老婆該生氣了!”我衝過去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秦楠跟韓子嬈勾勾搭搭的畫麵。
兩個人是要多親熱有多親熱,韓子嬈喝的醉醺醺在他懷裏笑得燦爛,“你老婆怎麼這麼小氣啊?還有她那皮膚,白得都不健康,臉色陰森森的!性格還那麼孤僻,都不願意跟哥們兒幾個玩兒,她是看上你的錢了吧!她們這些窮人家的女孩兒都是一個樣兒,好吃懶做,隻想著嫁個人當少奶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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