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明知道附近他們手裏有更多的獸肉,他們也沒有這個念頭打算要來問她吃。
蔣雨晴歎息。
這事情,就變得越來越麻煩。
他們來到了這裏,可是,卻不能夠在這裏打聽到他們想知道的事。
這裏的每一個人,似乎對於他們來說,都不能給與他們想要的答案。
這裏,總的來說,是一個非常非常偏僻的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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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前,這個山坳村的一個清晨,裏農活不多,楊寶的這個村,全村大多數人都還躺在床上。
卻聽得一陣陣撕心裂肺,鬼哭神嚎的哭聲傳來,淒厲地嚎啕大哭聲,在這個平靜的早晨是響徹整個山村。
使得想在這農閑的季節裏才能難得睡個懶覺的人,不得不提前起床。
隻因實在這聲音哭的太響,太慘,使得聽到的人都心裏惶惶不安,無法再讓人睡下去。
村人紛紛尋聲而去,在一戶門戶緊閉的屋舍前,終於找到了這般哭法還沒哭啞掉的婦人,和她身邊的孩子。
這女人和孩子正是這村裏賈秀才的婆娘和女兒。此刻見她倆正坐在別人家門口的地上,哭的聲嘶力竭般的地動山搖,很是淒慘的模樣,全沒無一點往日村中美婦的形象可言。
沒多大功夫,被他倆哭聲引來的村裏人,已經全部聚集在這家人門口。
有人不時對著這大清早的攪得人不安生的母女兩指指點點。
有往日跟她關係好些,說的上話的婆子上前勸道:“大妹子,這是咋的啦?快別哭了,看看還坐在這家人門前哭,不嫌倒黴啊。”
這個婆子眼裏滿是不削的往這家人關緊的門前看了一眼。
但這婦人見圍上來這麼多人,更顯傷心,“我偏要在這家門前哭鬧。”邊哭邊說著從地上爬跳起起來,指著這緊閉的屋門扯開嗓子般的罵道:
“你這個害人的災星,還我家相公命來!還我家相公命來!”緊接著又是一陣悲痛的嗚咽,哭啼不止。
圍觀勸解的村民這麼一聽,頓時嘩然一片,片刻後轟的一聲,如同炸開了鍋般,紛紛議論開。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聽她的意思是她的男人死了?”
“不知道啊?怎麼這麼突然。”
“大妹子這是怎麼了,你的男人賈秀才他死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這無不讓圍上來看熱鬧的人驚訝萬分。
也有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紛紛豎起耳朵聽。
賈秀才,這是這村裏現在唯一的秀才,人品在村裏還是不錯的,平日裏教村裏十來個學生,收些微薄的束脩度日。昨日還見他好好的教著學,怎的突然就死了,大家連忙上前七嘴八舌詢問。
雖然這坐在地上的婦人,往日穿的花麗花哨在村裏走來走去,大家看不上眼,但大家對她的丈夫還是很敬重,很關心的。
這婦人見有人問,立馬就狠狠抹了把臉,止住了打算繼續哭,好博取更多的同情,同上前詢問的人說道:
“是這個掃把星,害的我相公莫名慘死,昨天她斜斜的看了我家男人一眼,不知施了什麼巫咒,回到家後就不一樣了,晚上就死了,你們說我家男人可不可憐,我今天非要她償命,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