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封玄澈與千紫衣從此便是走上了,你追我趕的路途上。
“女人?一個女人?你真是瞧得起她了,她也算上是個女人?哪個女人如她那般的……算了,算了,那個瘋婆子惹不得,京都的那些個大家閨秀哪裏是她的對手,不成!不成,這次就當我對不起父皇了,澈,我求求你了,你別難為我了!”封玄澈還是依舊不吐口的連連反對。
那個女人的厲害,逸還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他一定不會在此說風涼話的。
“你覺得,你待在這裏就是安全的?我能找到你,你覺得,她會不會跟在我蹤我呢?若是我現在心情不好,一個不小心的就泄露了行蹤,澈你說……”封玄逸又是不急不慢的說道。
“行!封玄逸算你狠,這次的事情,我記下了,你千萬要記得,不要犯到我的頭上,不然……哼!”那封玄澈絕色的麵容上竟然是出現了抽畜的表現。
他現在很是鬱悶,從小到大,不知道為什麼,似乎無論是小時候的躲貓貓,還是長大後他的刻意隱藏,為什麼最終能找到他的一直是眼前這個讓他很是欠抽的人呢?什麼叫做‘心情不好’又什麼叫做‘一不小心’啊?說來說去,他的意思還不就是他想故意的去泄漏了他的行蹤嗎?
“不會有這一天的,你看看你穿得這樣的騷包,要記得,慈善拍賣會那天,你不要穿紅色,我可不希望和你穿同一種顏色的衣服,畢竟,你穿得太過於庸俗,會毀了你那騷包氣質的!”封玄逸又刻意的輕皺了一下眉頭的說道。
“我呸!我騷包?我庸俗?我還有你虛偽嗎?白天一身欠揍的紅衣到處招搖撞騙,晚上又換上黑衣做著那雞鳴狗盜之事,你好意思嗎你?”封玄澈終於是被激怒了,怕是全世界也就隻有封玄逸有這個能力吧,能讓她封玄澈淡定不了。
“哦?雞鳴狗盜嗎?怎麼辦,我突然間對這個寶月齋很是感興趣呢!反正我這個人到了夜裏是一向做那雞鳴狗盜之事的,所以,今晚,我還真的不介意的就讓這寶月齋變成我的地盤兒呢,又或者,直接讓他消失在我的眼前,俗話說,得不到的,那也要毀掉它!澈,你快來幫我想想主意吧,我到底要該怎麼辦呢?”封玄逸又是故作苦惱的向那封玄澈征求意見到。
然後,他又是目不轉睛的,眼帶笑意的看著那封玄澈,他就不信那個臭小子還能淡定下去。
“你他娘的敢動爺的這個寶月齋,那爺就帶人去平了你的暗門去,你別以為就你摸清了爺的老底,爺也不是吃素的!哼!”封玄澈果然被那封玄澈給激怒了,竟是拍案而起,怒斥道。
不錯,這個寶月齋就是他封玄澈的產業,在京都可是無人知曉的,這個寶月齋的麵兒上的管事是一個叫做曦晨的女子,那名女子八麵玲瓏,身後竟是找了許多的靠山,所以,即便眾人查起,也是查不到這個寶月齋的目後主子到底是誰的。
寶月齋也是個供一些有身份的男子消遣的場所,而這裏麵的女子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那種,她們都各個身懷絕技,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也是樣樣精通的,在這裏有些人,隻為藝伶們的一曲舞蹈,就會不惜砸下重金的,所以,這個地方可是一個燒錢的地方,而這麼多年來,封玄澈也是沒少撈錢,這麼一個油水豐富的地方,他封玄逸竟是想要就要,想毀就毀?他還真是想的美!
“嗬嗬,我親愛的堂弟,不要這樣的激動呢,你堂哥我也隻是同你開開玩笑罷了,快快,別再皺眉了,你額頭若是有了皺紋可是不好啊!”封玄逸一看那封玄澈被氣得都跳腳了,自己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所以很是心平氣和的說道。
“哪裏有皺紋了,我哪裏有皺紋了?爺怎麼可能有皺紋!”那封玄澈聽聞那封玄逸的話,果然又是急忙的要去拿那銅鏡看一看。
而那封玄逸也是對於這屢試不爽借口也是用著十分的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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