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爺親自去的?”那許侍郎一聽那黑衣人回稟完,馬上緊張的站起身來問道。
“回老爺,是的,逸王爺沒去前,奴才一直在暗處聽著來著,蒲老爺是不同意大小姐和蒲二少爺的做法的,幾人在裏麵已經是爭論一番了,最後,於大人是以庚帖為要挾逼錦旋小姐就範,可是從頭至尾錦旋小姐根本是連人影也沒有讓他們看到!”那黑衣人就把在封玄逸沒有去之前的事情又是同那許侍郎說了一番。
“那個丫頭她是有十足的把握啊,我這次怎麼就這麼糊塗啊,琳兒那孩子……唉,還好咱們府上沒有明著出麵!”許侍郎聽完了黑衣人的全部回稟以後,喃喃自語道。
他活了這麼大歲數,竟讓自己的孫女兒給算計上了,他深感欣慰的同時,也是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那天他也是在焦慮中,所以才讓他那孫女兒所鑽了空子,好在沒有釀成大錯,隻不過,他那孫女兒,他也該敲打一番了。
“……”
再說聽到於家父子敗興而歸的許琳兒,又是好一頓的發了一陣的火,蒲錦旋那個小賤人,她的運氣怎麼就那麼好?逸王爺竟然是親自去她那裏去幫她?若是現在她還在自欺欺人想他們兩個是沒事的話,那便是連她也不相信了,所以,她心裏是十分的怨恨的。
慈善拍賣會,那個小賤人腦子中怎麼就有那麼多的鬼主意,怕是這個若是成功了,以後想動她就更是難上加難了,可是,現眼看著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她又能做什麼呢?而且,聽說這次皇上對此次的拍賣也是十分的在意的,若是在此事上做文章,那她許琳兒還真是沒有這個膽啊。
許琳兒想了又想,突然,她竟是想到了風家姐妹,風鈴那個死賤人對逸王爺的心思,她可是一直都看在眼裏的,沒想到走掉了一個風瑾,風鈴那個小賤人又是貼了上來。
這次慈善拍賣會又是在風家,那她們能做的事情,可就多了呢,想到這裏,那許琳兒的心裏竟然豁然開朗了起來。
寶月齋中
箏聲叮咚的響著,很是美妙,而在那素錦榻上也是斜躺著一個身著紅衣,卻是將這紅衣穿得十分的清雅脫俗,靈動雋逸,他的氣質就猶如隨心飄動的雲絮,又好似挾帶著淡淡葉香的一縷清風。
他皮膚白皙細膩,近乎透明,隱隱閃著別樣的光澤。一雙不染纖塵的黑色瞳眸,清澈如山泉,瑩亮如水晶,顧盼間流轉出銀白的月華,若是他此時的嘴上不是挑著一抹壞壞的笑容,腿邊又有兩位美人在給她敲著腿,頭枕邊又有一位美人給他喂著撥了皮的葡萄的話,隻要看過他的人,便會都是覺得他 翩翩濁世,絕代風華,就如從畫卷中走出來的仙靈一般,夢幻,迷人。
“……”
“澈真是好福氣啊,竟是有如此佳人在側陪伴,怪不得怎麼找你,你都不漏麵呢!”突然間,封玄逸那慵懶隨性的聲音把這美好的一副場景給拉回了現實。
“我不出現,你不也是能找到我嗎?怎麼?這次你竟是親自出了麵,逸是想我了嗎?”那個被稱為澈絕世美男緩緩的坐起了身,揮去了他身邊的美人兒,似笑非笑的說道,此人不是四皇子封玄澈又是何人呢?
就有這樣,兩個身著同樣火紅的衣袍的兩個美男對視一笑,他們這一笑竟是讓那正在彈箏的女子不禁覺得慚愧,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竟是能把紅色穿成這樣的驚豔,紅色雖然很是豔麗,但是若是穿不好,那便也是十分的俗氣的,而她今日竟是有幸一下看到兩個絕世美男穿著紅色的衣袍,還穿得各有千秋,真是晃瞎了她的眼睛啊。
“廢話少說,你玩了這麼久了,也該為皇伯伯做些事情了,下月初六,風家會舉辦一場慈善拍賣,我們都希望你的能出現!”封玄逸也很是自來熟的自顧的坐在了封玄澈的一旁,摘下一粒葡萄扔到了嘴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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