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是自己自誇,如今她現在這樣的身價,想要拒個婚事,怕是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吧?她們真的以為,她對於那些個世俗禮教就真的那麼在意嗎?還真是可笑。
錦旋還在陷入自己的沉思,而直等月兒回到中廳去給那些個來下聘的人回話之後,無論是於家的人,還是許氏蒲錦林,那臉色都是難看得可以了。
許氏心裏更是有些慌亂,她就知道這個死丫頭是不會輕易妥協的,怎麼樣,果然被她給說準了,隻不過,難道月兒剛剛沒有把事情同她說清楚嗎?她早在來之前,就怕是錦旋會是直接回絕他們,她這才剛剛特意與月兒提及那相互交換了庚帖一事,她想著,看在兩家庚帖已換的份兒,那個死丫頭多少也要給她些麵子吧,可是,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難道說那個丫頭真的連名譽也不要了嗎?
“蒲夫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令家千金看不上我於家嗎?”那於大人一聽到了月兒的話後,臉色十分的不好。
看來,這個女子還真是輕狂的很啊,並不怎麼識大體啊,這若是日後嫁過去,估計還要好好的收拾一番,不然這樣怎麼了得,任憑你是誰,那嫁到他們於家後,也隻能是他們於家人,而他們於家的做主之人,也隻能是他。
所以,現在那於大人十分不高興,頗為有些指責的去問許氏道。
“於大人,想必今日咱們來這邊也是有些唐突了,小女可能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再者,小女前兩日兒也是遭遇了一場禍事,估計身子不是很舒服,不益見客吧,所以,還忘於大人能夠多多諒解!”許氏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對於,於家,她兒子蒲錦林十分的在意,可是在她眼裏,她可並是沒有把於家當盤菜,大小,她也是侍郎府的嫡女,此時這於大人在同她擺什麼譜兒呢?而且,此次前來,到底也是於家人太過於急切了一番。
“蒲兄?怎麼?這件事情,你並沒有同你妹妹說呢?你什麼意思?耍爺呢?我可同你說,若是這件事情你辦不好,那麼那參家恩科一事……”那於少爺一聽到許氏的話中有話,當時就是不樂意起來,他大有一種被那蒲錦要給騙了的意思,而他那威脅的話也隻說了一半兒後,便是把被人給劫了去。
“民兒,修的胡言亂語,既然人家並無誠意,那咱們父子也不要在這裏自取其辱了,蒲夫人,蒲世侄,就此拜別!”那於大人很是顯然對那許氏的高高在上也是十分的不悅,從而揮袖就要離去。
“於大人!於兄!你們等等,你們等等啊,是你們誤會了,你們誤會了啊!這婚姻大事本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那丫頭不知道,也並不妨礙什麼,隻要我爹娘同意了,那還有什麼問題呢?更何況,那丫頭最近也是受了驚嚇,肯定還沒有緩過神兒來呢,我們此次前來,又給她這樣的一個驚喜,女兒家的小心思,於大人、於兄,你們應該理解才是啊,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那蒲錦林眼見著自己的事情就這麼樣的要完了,哪裏能不急呢,所以趕忙點頭哈腰的去拉將要離開的於氏父子道。
“孽子,你算計來,算計去,竟又是要算計到你妹妹的頭上,你到底還是不是人了?許氏,你難道真的要把咱們的女兒給逼死了你才開心嗎?什麼狗屁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根本不就不知道,所以,這個婚事不能作數兒!”就在那蒲錦林還在試圖挽回這個尷尬又危機的場麵時,蒲老大蒲繼燁便是氣衝衝的走了進來,與此走進來的還有蒲錦波和蒲錦卉堂兄妹二人,很明顯,這個去傳話兒的人就是蒲錦卉本人。
蒲錦卉早在得知這許氏和蒲錦林二人帶著那於家人此行的目的後,她便是攥起了小拳頭,替錦旋不平起來,從而,她便是直接悄悄的去了書院尋那蒲老大來,卻是沒有想到,在途中又碰到了蒲錦波,就這樣,他們幾人就一塊兒來了。
今日更新完畢了,有些晚了,實在抱歉,生病期間,白天去打針了,又帶病去參加了一個閨蜜的婚禮,所以回來晚了,麼麼噠,明天會早些的,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