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下去,就是翻過整個京都,也要把那丫頭給我找出來,至於你們兩個,先跟著找人,找到人之後,你們再去領罰!”封玄逸對他的那兩個暗衛說道。
他們的失職確實要責罰,但現在卻是他要用人的時候,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找人。
所以,當晚,整個京都都沸騰了起來,幾拔人馬都在紛紛的找錦旋。
“……”
而此時,那個被找的當事人卻是十分淡定的正指使著一個丫頭,一會兒要喝茶,一會會兒要吃飯,一會又要去院子裏轉轉什麼的,可是,無論錦旋怎麼折騰,對方都滿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也不肯與錦旋說一句話。
錦旋很是無語,對於這個丫頭,她有著深深的無力感。
可是,若是這個丫頭一直這樣,那她要怎樣才會知道她此時在什麼地方,而她又是怎麼來到這裏的呢?
說來,她也是覺得十分的莫名其妙,她和月兒不是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嗎,怎麼當她醒來之後,就出現在這裏了呢?最主要的是,她怎麼沒有任何的一點印象呢?
京都某別院中
“笙,這次你做的有些急切了,那個丫頭是有些本事,但是,最後事情變成什麼樣,還不一定呢,你現在把她抓了來,定然是要打草驚蛇的!”慕子然雙眼微眯的說道。
“哼!打草驚蛇又能怎樣?若不是你沒與那個丫頭談成的話,我又哪裏廢這麼大的勁兒?不過,無論如何,我也是不能讓封玄鬆太過於得意的,若是沒有這個丫頭,我看他拿什麼出風頭!”封玄笙那很是剛毅的臉上竟然還露出了一絲絲的快意。
“我說過,我需要時間啊,在許家的事情上,這丫頭對我還是有一點嫉恨的,當年我去晉縣卻是發現另一方人馬也是去了晉縣,好容易讓我碰上了那人,那人受了傷,最後我是懷逸是蒲錦旋那丫頭助他逃跑的,所以我把她逼到了鄉下去,她為此事記恨我,所以才不願同我合作的,可是,為北疆眾將領們縫製棉衣,光憑他們,憑著溫禦辰也是不成的,他們根本賠不起那麼多銀子,如今朝庭國庫空虛,你覺得皇上會給他們出一兩銀子嗎?”慕子然也是沉聲說道。
雖然他這個表弟有能力,也夠聰慧,可是,他就是從小受的光環太多,太過於受寵導至他做事太過於直接,從來不會拐彎抹角,從來不會多多動腦,有時候,他很是懷疑,這樣的人真的適合做那個位置嗎?
可是,即便是他不止這樣連番幾次的懷疑他,但他仍然還要幫助他完成他的大業,因為,他們慕家與他可是栓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隻是,這次這封玄笙做得也太過於急切了,蒲錦旋的身價現在可是在京都裏直線兒的飆升呢,她這一失蹤,別說是溫禦辰和封玄逸兩人了,怕是就是皇上得知此事也會參與尋找她的隊伍當中的吧,所以,這封玄笙還當真的以為他做的天衣無縫了?
“時間!時間!又是時間,你說過多少次的這時間二字了,但是那又有什麼用啊?現在我等不了了,聽說太子妃有了身孕,若是這次為北疆將士製成了那鴨絨衣,加上他又得一兒子,那麼他以後的籌碼便是更多了,我怎麼再能等下去?”封玄笙也是頗為有些急切的說道。
封玄笙今年十八歲,比太子小三歲,但也就因為這三歲,所以他便是事事都不如那封玄鬆,明明他的父皇從小對他也是關愛有嘉的啊,他也是十分聰明,有才華的,但憑什麼他封玄鬆就能當太子,就因為他的娘親是皇後嗎?那他的娘親還是貴妃呢,更何況,這儲君之位能者居之,與這出身與位份又何甘呢。
所以,這封玄笙從小到大,學習都異常的刻苦,甚至於,他在騎射,武藝,兵法上都遠勝那太子封玄鬆一籌呢,就連他父皇都為此,不知道誇讚了他多少次了,可是,三皇子的這個頭銜兒他十分不喜歡,他封玄笙既然生在了皇家,那他就該是那天下最有權力的男人。
“笙,你自小也是在生在皇家的,皇家的孩子是那麼容易活下來了嗎?不說別人,皇上共有五子,可是現在存活下來的呢,加上你和太子不也隻有三個嗎?你隻因為太子妃中腹中的那塊肉就淡定不了嗎?”慕子然不聽那封玄笙的解釋還好,一聽完封玄笙的解釋後,他更加的覺得無力。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的姑姑到底是怎麼養著他這表弟的,為何對於這權謀爭鬥上,他就這麼的白癡呢?想他姑姑慕貴妃可是後宮中的屬一屬二的權謀家啊,怎麼就生出了這麼一個單純的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