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落下,千道禁製衝出,可在那紅線下依舊被層層破解,但聶天卻沒有絲毫慌亂,似這樣的一幕並非第一次遇見。
左手將最後一個訣印捏出時,向著那紅線就是一摁,轟鳴聲不斷的回絕,隻見聶天所過,百禁製連綿觸動,每一道都爆發出堪比靈元之力,且這些禁製連綿不絕,看似隻有百道,且爆發出了數千道禁製之威,這才將那紅線擋下。
做完這些後,聶天右手一揮,那百道禁製便又恢複了原狀,仿佛剛剛都未曾發生過任何事。
而後,聶天手指又是在前方一點,頓時昏暗的荒仙塔盡是透明起來,顯露出了外界的一幕。
本來進入塔內便與外界相隔,不可能會看得到,但這十年來,聶天對此地禁製的破解,做到如此不過是輕而易舉。
“他們怎麼又來了?難道是這荒仙塔的上升,開啟了某種境地?”很快的聶天便聯想到了一些,但對這些並不在意,轉而繼續剛剛的禁製禪悟。
在他專注時,四周禁製翩翩,一一被印刻在了聶天禁神上,密密麻麻,足有六千多道。
“原來是這樣!”聶天雙手中射出禁製線絲,不停的交叉擺動,時而左時而右,有時上有時下,千變萬化。
時間晃眼又過去了半個月,三天前,聶天成功的突破到了第五層,在突破第五層時,他的禁神被刻印了九千種不同的禁製,每一種都蘊含了百般變化。
然,下方一層處的眾人卻沒有那麼好過了,當他們使出此番準備的近乎所有都未曾破開第一道禁製,心中頓時咒罵起來。
“該死,這些法寶足以破開那禁製屏障內上前禁製,可這裏的一道都破不開!”
不過他們應該慶幸,此地的禁製聶天雖然也更改過,但因為當時對禁製的掌控並不牢固,所以隻是加固了一些禁製間的裂縫,除此之外並未做過大的改動。
“我信了你個邪!”
一名修士在報廢了兩件法寶後,卻依舊沒有破開一道禁製,惱怒開口,翻手時直接將此行所帶的宗門禁器取出。
將全身的修為全部運轉,向著那禁製狠狠砸去。
轟鳴驚天而起,四周虛空都在這一擊下出現了震蕩,就連站在第五層上的聶天都冥冥中有所察覺,可下一息似想起了什麼,身體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而下方,因為那名修士的一擊,直接破開了百道禁製,然還不等他得意欣喜,上方便是傳來了一片轟鳴。
那些被破開的禁製如同自爆一般,接二連三的發出了最璀璨的光華,片刻的時間,但凡進去之修全部身死,致死他們都不明白為何會如此。
這些禁製的轟鳴直接持續了一刻鍾方才停下,形成的轟鳴波紋直接傳出了塔外,讓那些還未進去之修都忍不住口幹舌燥,吞咽唾沫。
“荒仙塔,沒想到第一關就是禁製,不過這也在預料之中,禁製乃是仙族之法,此行便是阻了那些異族。”此刻,人群中一個老者邪魅一笑,身子縱身躍起時便來到了人群之前,一舉衝進了塔內。
可不消多時,裏麵光芒四溢,隨即一片轟鳴回蕩後,隱約之間聽到了一聲慘叫後,便再無人走出。
但這禁製雖說阻了九成之人,但也有那些底蘊深厚之輩,或是對禁製也有些了解之人,此刻竟是直接衝到了第二層內。
“那人是誰?竟是出現在了第五層?這是哪個宗門之人,竟是如此妖孽!”當有人衝到第二層時,那些抬頭看去之人也發現了第五層內一個閃動的光點。
“看來這禁製也並非不可破,定是有什麼捷徑。”看到相繼有人成功後,心中的羨妒濃鬱,紛紛又衝進了荒仙塔。
而在此時,塔外人群中,一個身穿一身淺藍輕紗流群的女子,微微抬起這項頸,目光直直落在那第五層內的光點上。
與此同時,在聶天脖間處,那一直被其帶著的項墜突然閃動了一下光芒。
隻是這光芒微弱,而聶天又全神貫注,對此絲毫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