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一滴鮮血融入,整個古鏡上瞬息散出了一股屬於她的氣息,更是撐起了一層血色薄膜。
觀看了片刻,羅閻走上前,從指間祭出一滴鮮血,融入古鏡,下一瞬,同樣散出了他的氣息,但與夏玲瓏相比確實弱了不少,隻占據了血色薄膜的小部分。
見沒有異常,吳奎也是祭出鮮血,融入時沒有血色閃爍,卻是掀起了一片黑氣,直接侵蝕了近乎四層的薄膜,使原本占據就少的羅閻此時更是蝸居一處。
“這與我修煉之術有關。”感受到眾人齊聚的目光,吳奎淡淡的開口,卻沒有去解釋什麼功法,但眾人這裏對其卻有了一份警惕。
森羅冷哼一聲,不以為然,一滴鮮血轟然飛出,瞬息撞在薄膜內,受到這撞擊,薄膜立即出現了不穩。
“森羅,你這是幹嘛?想要引起眾怒嗎?”羅閻神色一冷,他雖然忌憚對方實力,可言辭卻依舊犀利。
然而,就在他開口之際,那薄膜上散出了強烈的血光,甚至在那血光內還能看到有人臉在遊走,如被斬殺的冤魂。
血光閃耀,將那黑氣直接逼得隻還有兩層,而羅閻此刻也是麵色漲紅,他所占的區域雖然還有兩層,但似隨時都可跌落至一成。
夏玲瓏此刻麵色也出現了變幻,其實剛剛她有一點沒有說,那就是關於此鏡的主張權,雖說此鏡是她之物,但卻並非完全是她來掌控,而是看融入其內的氣息。
誰的氣息強,那誰就是這古鏡的掌控者,而進入那仙人之府,此鏡可以說必不可少。
雖然森羅對此並不了解,但以他的老謀深算自然是看出了血什麼,此刻血光帶著狂霸之意,瞬息席卷,轉眼間便是占據了近乎一半,即便是夏玲瓏所占都顯得有些不足。
當森羅的氣息成為裏麵最強之後,一些信息瞬息傳入他的腦海:“哈哈,夏道友,看來我成了此次的領導之人了。”
可還不等他欣喜太久,在聶天的血融入的一瞬,血色薄膜頓時起了劇烈的變化。
整個薄膜不再是圓潤,而是出現了刺頭,似隨時都會炸裂,且整個薄膜都在不斷的膨脹收縮。
羅閻與吳奎兩人的氣息更是如被磨滅,被一瞬排擠到了最角落之處,就算是森羅的氣息也被大大的壓製,從之前幾乎五層,被擠壓至了兩層。
“這薄膜無關實力,隻有其血脈方可引起變化,這聶天是有怎樣的血脈,才能引起這般變幻?”此刻夏玲瓏內心驚顫,她能接受森羅超越她,那是因為她知道森羅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其以血為祭,從而使自己的血脈發生了變化。
可聶天這裏,以她的了解,不可能有這樣的血脈之力,但她又不能不去麵對現實。
“嗯?原來如此!”成為了主導的聶天,立即發現了其中的秘密,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的看向不遠的森羅。
頓時,在血色薄膜上,屬於森羅的氣息再度被消弱,隨之夏玲瓏的氣息卻不斷的增強,就連羅閻與吳奎也不再似剛才。
“聶天,你這是幹什麼?”森羅一眼瞪來,介於剛剛那一瞬的主導,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隻要聶天想,隨時都可抹去他在薄膜上的氣息。
“你知道的!”
聶天咧嘴一笑,屬於森羅的氣息頓時被弱化到了極致,可他卻沒有直接抹去,若那樣怕是會徹底激怒對方,那時對誰都不好。
“此物聶某不知何用,還是讓夏道友來操控吧。”懲治了森羅之後,聶天直接將主導分給了夏玲瓏,但卻沒有多給,而是兩人持平。
“多謝聶道友了。”夏玲瓏微微一抱拳,也沒有去理會一旁惱怒的森羅,而是拿起手中的古鏡,開始了喃喃,右手也不斷的掐訣變化。
不多時,在上方的血月中,一道光柱垂下,而同一刻,古鏡上的光幕瞬息擴大,直接將五人囊括其內。
ps:許久不寫,有些不懂寫了,這些日子實在抱歉了!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