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在虛空中凝聚,一旁的小白警惕的看著,身子有些微微顫粟的退到了一旁,似乎對這一拳它也很是忌憚般。
拳風衝出,落在了前方的石壁上,轟然之力傳開使得整個山體在這一瞬竟是劇烈的搖晃,數百丈的山峰落下滾滾巨石,這樣的一幕聶天也不由得暗自咋舌,收好光陣帶著小白閃身衝出了石洞。
隨後整個山體,數百丈的山峰,竟是在聶天那一拳之下崩潰瓦解,即便是聶天這個施展者看到也是震撼不已。
這一拳便是剛剛流入他腦海中的術法,此術沒有等階界限,如皇訣一般,但以此拳之威可大致的判斷絕然達到了地階之力,且這一術法散時有一百單八式,合時也有一十八拳。
“這便是一合拳的威力?”聶天震撼的說道,此拳他如今估摸著也就可以打出五合拳,但真是五合拳齊出還真不知道會出現何等的破壞力。
沉思中聶天想到了之前所聽到的那聲音,話語稀疏可隱約間似乎透露著非比尋常的秘密。
“六合拳可施展融法之術,一十二合拳可施展如黎明破曉之法,一十八合拳便可展現融天集身之威。”
聶天口中喃喃,目光中露出向往神情,也不再此地逗留,轉身間帶著小白向著北寒國行去,此番他沒有刻意去趕路,而是祭出了玄重劍盤膝坐在上方靜心的修煉。
這段時間中他不斷的嚐試施展著第六合拳,但是第六拳如有一層屏障隔閡始終無法順利的施展,不過這段時間卻是在不斷的施展著第六合拳下,體內的仙氣竟是在以一種極度緩慢的速度增長著。
甚至在他丹田之處再次出現了另一個氣旋,這氣旋在尋常的時候都在平靜的旋轉著,可每當在嚐試施展地六合拳下,其都會爆發出一股強烈的仙力流彙他拳間。
“難道這皇訣中演化出來的拳乃是域外之術?亦或者說是皇訣本就不是此地之法?”感受著體內出現的異象聶天眉頭微微皺起,對著皇訣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時間緩緩的流逝,日出日落,盤坐在玄重劍上聶天倒也沒感覺到疲倦,因而一路上也沒有停歇,一路向著北寒國前行。
當時間過去了半個月之後,聶天腳下的大青山方才慢慢的退去,變成了一片丘陵,而此時的小白也是被聶天收進了納戒中,此物是什麼他至今也不知曉,但對其展現出來的實力卻尤為震驚,要知道它此時不過是剛剛出生而已。
玄重劍在聶天的操控中快速的行出了丘陵地帶,此處一片都是大荒草原,且氣溫也是隨著不斷的北上而變得冰涼了起來,甚至在前行時,天空中竟是飄落下了一片片雪白之物。
盤坐在玄重劍上的聶天於這幾天中終是睜開了雙眼,看著那一片片雪白,心中有些許發呆。
他兒時那時,自己的家中便是雪天滿地,每一次雪堆積都有一尺之深,他甚至想起了在不周仙山傳承中的第四幻境中,那樣的一幕幕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中,成為了他此生最為珍藏的記憶。
而此時他也是講玄重劍縛在了身後,興許是習慣了此劍的重量,如今不用此劍壓製但卻是並未將它收進納戒。
腳掌踏下,落在大地上,踩在地麵白白皚雪上,那種腳掌深陷的感覺幕然出現在聶天的身上,這種感覺伴隨著腦海中的記憶慢慢的湧現。
更是在這一瞬,體內的修為之力竟是伏羲起來,隻有那新開出的仙氣漩渦在旋轉,隨著聶天此番觸景生情的狀態,旋轉的更為劇烈。
在聶天的行走間,雪花漸漸稀薄,而後他看到了在著草原上駐居的遊牧民,這些人無一人是修士,都是此地最為純樸的凡人,在黎明破曉之前,那一處處燈火闌珊,牛羊離卷。
聶天遠遠的看著,他沒有去接近,因為此時的他即便是再內斂靈力,隱藏修為,可他身上散出的氣息卻是與凡人有著天差地別,就這麼聶天相距數百丈距離望著他們的勞作,望著他們燈火從明亮到熄滅。
直至過去了數天,他們收拾著駐紮的帳篷,趕著牛羊前往了下一片草地,聶天方才從盤膝中站起,向著前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