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靈力開始依靠著他的意誌進行著運轉,在他表體之外形成了一個如同靈陽境陽神護體的模樣,這樣的情形若是讓外麵的黑袍發現定然羨慕不已。
這雖說不是真正的陽神護體,可卻與其相差不多,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借助這靈氣防護使得聶天緩緩的將那火焰隔絕在表體一寸之外,可這裏火焰的溫度又怎麼能是那藥鼎內的火焰可比。
即便是將火隔絕在外,但那炙熱的溫度還是將聶天的肌膚灼燒的通紅,甚多地方的肉都出現了焦黑,就連體內的經脈似在這炙熱的溫度下開始要被融化般。
當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時,聶天的表體已經被灼燒的一片火紅,那被阻隔在外的火焰也開始再次的慢慢侵蝕進體,讓得剛剛還處在稍微安全的聶天再次陷進了危機當中。
體內的晶體不斷的沉浮釋放著熊熊靈力,可在這高溫的灼燒下,即便是堅韌的意識也是堅持不了太久,在過去了數個時辰之後,聶天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靈力的運轉也是在這一瞬出現了停滯。
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陷入絕境的時候,在他脖子上的那條項鏈上開始反饋一絲冰涼之意,接著著冰涼聶天被灼燒得逐漸模糊的意識開始了緩緩的複蘇。
最後在那項鏈上竟然是撐起了一道足有三丈大小的光屏,這個光屏的出現將那炙熱的高溫盡數阻隔在外,而且還有一絲冰涼清爽的氣息出現在聶天的四肢百骸。
輕輕的撫摸著脖間的那項鏈,此物的來曆他至今都不曾不明,不過既然能解救自己那便也沒太過去在意,如今的當務之急便是將自身的傷勢恢複。
這火域也著實恐怖,這灼傷在靈力運轉下竟然是存在著些抗性,更為主要的是那些被燒壞的皮膚上的自愈細胞活性也盡數燒死,這樣的話想要恢複則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與精力了。
不過好在出門的時候聶天便在納戒中準備了充足的食物和水,即便是在這裏被困個十來天也不用操心食物的短缺,在簡單的吞食了點東西之後便開始進行療傷。
聶天這一坐便是十天,十天中他已經將體內大部分的灼傷都恢複的七七八八,隻有一些經脈中的傷勢想要恢複起來比較困難,但這並不是大礙。
在這十天中,火域外的黑袍因為靈覺的無法深探,也是足足的守了七天之久,在第八天之後似才確定聶天的死亡,這才向著外界離去。
在這十天中,聶天在感受到自己身體傷勢的恢複的同時還察覺到了一件令他擔憂的事,那便是他身上的玄縛衣,經過這段時間數次的解開玄縛衣來對敵,已經使得他的身體開始產生了抗性。
也就是說,如今這玄縛衣已經不能再對他的魂脈進行壓製了,這樣的情況讓他麵色變得極其的憂鬱。
“看來得盡快的回師門讓師傅來想辦法了。”
但他也沒有急著現在就回去,玄縛衣的失效那便要盡快的將肉身提升至魂脈一致才行,所以他再次將那魔獸晶核取了出來,經過這些天的事情,他肉身的淬煉也可以再次進行,隻要想著靈陽接近一步那他便可早一點擺脫玄縛衣。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被聶天用到了淬煉肉身當中,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顯然是輕車熟路,在三天時間的逝去聶天便是將手中的晶核盡數的煉化,使得他肉身較之之前要更加的強悍。
而且也因為晶核中能量的轉移讓聶天實力如水到渠成的達到了聚靈三重天,這才讓得聶天心中鬆了一口氣,如今出去必須的馬不停蹄的向著鬼穀涯而去了。
離去之時,聶天深深的看了著火域一眼,他總覺得這裏他還會再來的,至於是什麼時候他不知道,隻是有一種模糊的感覺,這個火域並不隻是這般大小。
在走出火域時,聶天警惕的環看了一下四周,在確定了黑袍老者已經離去之後方才向著洞口而去,其速度眨眼即逝,比之進入此地之事竟然要更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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