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對錯,不能用一種道理說清楚,關鍵是看你站在那個角度去看問題。也許那些主張一夫一妻的人,會認為從一開始柳依雲就是錯誤的,她也不回去認真地跟這些人計較,人生一世,不過是一場幻夢,就這樣而已。柳依雲覺得自己依靠的男人一定會履行自己的職責,一定會讓自己當上燕國新一任女王的,這一切就已經足夠了。
當年的那些愛情和風花雪月的夢,已經被現實無情地撕碎了。
如果一個人不再相信愛情,那麼這個世界剩下的就隻有赤果果的性而已。
柳依雲還是相信又愛情。所以她選擇了李陽衛。
就在柳依雲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打開手機豁然地發現這是父親打來的。
“計劃進行得怎麼樣了?”在電話的那一邊,柳中元用非常沙啞的聲調問道。
柳依雲回答道:“進行得很順利,但是……”
“但是很什麼?你不會真的對這小子動情了吧?”柳中元生氣地道,“對他你懂了真情,那麼你以後就完蛋了,燕國跟褚雲國是仇敵!”
“知道了!”柳依雲口是心非地回答道。在她的心裏,燕國跟褚雲國之間的仇恨那是該遺忘的,老百姓隻想過自己的日子而已,。沒必要將那些東西記住。因為那隻是屬於少部分人的陰謀的事情。
利用國與國之間的仇恨,將矛頭和矛盾轉移,不使得百姓責問自己的過錯。這是當政者慣用的伎倆。柳依雲越來越恨自己生活在這種權利的夾縫中,使得自己不得不做出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說一些自己不想說的話。
等時機成熟,她就很想擺脫這種束縛,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
這是她的理想也是她畢生的追求。
此時,血鬼目已經看見了李陽衛跟柳依雲結合在一起了,他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將這些情況告訴那家夥。
說真的,在血鬼目的心裏,他對薑傑石那是很憤怒的。
就在此時,血鬼目忽然發現一個人一極快的身法向他而來。這個人正是芬·季萊。
“喔唷,這不是長老嗎?怎麼?你在李陽衛的府邸附近轉悠是不是瘋了新任的那個誰的命令?”芬·季萊用一種調侃的語氣問道。
血鬼目非常鬱悶地找了一個光潔的石頭,在上麵一屁股坐下,然後從兜裏抓出一包煙來,丟給了芬·季萊一根。
芬·季萊接了過去,點了起來,開始吞雲吐霧。
這二人雖然麵和心不合,但在這個愛好上倒是一致的。他兩個都喜歡抽本森哈奇,尤其是芬·季萊,他是西方人,對這種香煙更是一種回憶。在燕國,能買到這種香煙的地方很少,基本上都是靠著捎帶過來的。
有衝西方過來的朋友,托他們帶上兩條。
在燕國,燕國的政府推行自己的煙草,讓別國的靠邊站。如果硬要進入,就用高賦稅來壓製。
這個辦法很有效果,基本上杜絕了外國的香煙進入燕國。所以物以稀為貴,這種香煙在燕國一合是555元。
對於芬·季萊這種人來說,錢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有錢就能搞定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就變成了平常的事情了。
抽了一會兒煙之後,血鬼目忽然道:“真希望事情不要像自己說預料的那種樣子發展……否則的話,我們就會很悲慘了!”
“是啊!分·季萊很清楚,如果真的是薑傑石真的亂來,情況就會非常的不妙。他擁有血玉,並且在殺死了前任血魔軍團老大之後,他的盜了那種修煉秘籍更加使得他的修為一日千裏。
很快的,芬·季萊都不是他的對手了。
“這個人很可怕!尤其是那種心!”血鬼目說,“我真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變成這種人!”
“你沒有想到的很多,事情既然這樣隻了,我想我們還是想個萬全之策才對!”芬·季萊朝著自己故鄉的方向看了過去,隔著遠洋隔著茫茫的天空,他的眼神變得暗淡起來,這種神情就如同一種跟死亡前的告別儀式一樣的。
血鬼目忽然覺得他的態度很奇怪,就問道:“你怎麼這樣子呢?就好像在什麼人告別一揚的!你像是一個上戰場了,在跟情人說再見的那種神色!”
“對!我們這場戰爭很可能就是很死亡。那個家夥實在是太過強大了,強大的我們不能直視。”
“何必這麼灰心呢?我想有一個人能對付他!”血鬼目朝著李陽衛的府邸看去。
“他?怎麼肯能?他會幫助像我們這樣的壞人麼?”芬·季萊覺得這不可能。李陽衛絕對不會跟自己這種人同流合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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