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好身手啊?隻不過為什麼難為一個下人?”那青年的語氣中帶著幾許的責備。
李陽衛淡淡地一笑道:“莫非這些是你養的?”
“不錯。”
“哦,他們的眼睛都是朝天上看得,不看路……所以……嘛”李陽衛省略的那些話青年知道是什麼意思,他為了表示自己跟大度就表示沒有聽出來。
“先生,沒有邀請卡是不能進去的,這是這裏的規矩……”
“我隻是在門口抽個煙,有沒有說進去。”李陽衛沒好氣都道,“這裏如是不準抽煙那麼寫著快牌子幹毛啊?”
“這?這是你惹的事?”那青年用十分冷的目光看著李嘯咬。
李嘯咬顫顫巍巍地道:“回稟少爺,是,是,我錯了!”
“我多少次說你們了,你們就是一惹事精,快來給這位先生道歉!”那青年板著一幅麵孔。
“是……”李嘯咬走到李陽衛的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對不起,先生,我錯了!”
“聽不見啊,原諒我年紀輕輕的就耳朵背了。”
“……”青年都想發火了,這丫的自己讓下人道歉都是仁至義盡了,你竟然還這麼的吊,你當大總統這裏是你撒野的地方麼?
這青年正當想對李陽衛發火的時候,忽然一個李陽衛非常熟悉的女音傳來:“哦,這不是李陽衛麼?你在這裏做什麼?”
來的女子正是姚果兒。
姚果兒打扮得格外的妖嬈。很短的牛仔短褲,一雙長長的大白腿裸露在空氣中,上身是一件白色的T恤,胸前兩個包子鼓鼓的,想要把T恤撐爆一樣的。
“姚小姐!”那青年收起了怒意,轉然地一臉微笑。
“嗬嗬,是你啊,張少,你家下人很吊啊。”姚果兒一幅老大姐的語氣道。
那個什麼狗屁的張少頓時就像是被掐住了蛇的七寸的蛇,他再也高傲不起來。當然,他是喜歡姚果兒的。
這個張少就是山海市天心醫院的四大紈絝之一的張漢建。這大總統正是他家開的,他已經開始在張家的各大生意場所掌舵了,未來,他將會掌舵張家的。
“咳咳。張少我嗎,我們要進去你能不能性格方便啊?”姚果兒笑著道。
“當然能了,嗬嗬,姚果兒小姐說要進去那隻需要一句話就夠了!”
“貌似你說的要那什麼卡啊……銀家沒有哇!”姚果兒矯情地道。
“這個,姚果兒小姐貌似不需要的。”張漢建連忙地哈腰道。
姚果兒白了他一眼道:“難道我的朋友也不能免?”
“這個,這個……”張漢建本來看見姚果兒跟李陽衛很親密就不爽了,現在有聽見姚果兒為李陽衛求情,心裏頓時不爽到了極點,但是卻也不敢發火。因為他可不敢得罪姚果兒啊。
“怎麼可能啊,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啊,請吧!”張漢建還是一臉的微笑,但是心裏卻無比的黑暗。
“慢著!”李陽衛朗聲地道,“那個誰,你還沒有給本尊道歉呢。”
張漢建頓時滿頭的黑線。
“靠!”李嘯咬都火了,“這小子明顯地是來編排人的啊!”
“李哥你看現在你不能這樣的,我們的少爺都軟了!”在邊上的一個保安勸李嘯咬要看清現實。
李嘯咬當然明白,他頓了頓道,“也隻能如此了。”
於是李嘯咬重新向李陽衛道歉:“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
這聲音很洪亮,基本上全在這裏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李陽衛頗為滿意,他笑著道:“嗯,本尊接受你的道歉,不錯,不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李陽衛擺出一副領導人的樣子,笑容可掬地道。
“果然**絲啊!”在張漢建的心裏,他早就一萬頭草泥馬飛了過去了。不過他還得表現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接受了李嘯咬的道歉,李陽衛跟著姚果兒就朝著裏麵走去。
“慢著,李陽衛我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鍾暟靈。
“你來遲了!”姚果兒一臉詭笑地對逐客令道,“我已經霸占了李陽衛了!”
“咯咯……小屁女孩子,老娘我來是更李陽衛又重大事情的,你摻和個什麼勁兒啊?”鍾暟靈的臉上露出一股不屑。
“嗬嗬,他又不是你的什麼,你這語氣就好像他是你的老公一樣的!”姚果兒冷笑道,“走吧陽衛哥哥,你說的藥養我一輩子的!”
“切!”鍾暟靈看見姚果兒這妞兒黏在李陽衛的身上,她很生氣,但也沒有辦法,畢竟她可放不下架子,去摟著李陽衛的肩膀。她可是堂堂的一個大集團的副總……
“我什麼時候說要養你了?一廂情願,暟靈我們走!”李陽衛甩開了姚果兒的肩膀,就拉著逐客令走了進去。
姚果兒看見李陽衛不理睬自己,竟然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那個氣就像是海一樣的遼闊,“該死的李陽衛,你這個死豬,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張漢建聽見姚果兒的話,心裏很高興。她再說不理李陽衛了,這,這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