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聽老婆的。”李陽衛知道張晗不喜歡太那個了的人,自己現在都有點過分了,你能不懸崖勒馬了。
“晗晗你們在樓下幹什麼呢?還不上來,你叔叔已經從臥室移出來了。”樓上又傳來張晗嬸子的喊聲。
張晗連忙應道:“我們立刻上來了,真不好意思,有點事耽擱了!”
“哦,那快點吧。”嬸子的話裏明顯帶著不悅,那是因為她的門口裝有攝像頭,她在樓上都看見了。
張晗的嬸子很反感現在的年輕人,完全不把感情當著一回事,做哪些也不分場合,這好歹是自己家啊。這兩個年輕人句吻上了。在張晗嬸子的眼中張晗一直是個品貌雙全的女子,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做出有損張家門風的事。
李陽衛當然知道這裏有微型的攝像頭,他就是故意地做給這個官爺看的。看我窮二代你怎麼泡你官爺的侄女的。
李陽衛跟著張晗上了樓。這樓上的布置很西方化,純橡木地板,沙漠國家進口的地毯,還有歐式家具,在燈火光輝下,顯得富麗堂皇。
“真是個有錢人啊!”李陽衛嘖嘖地稱讚。
張晗白了他一眼,心道:“你別這麼白癡好不好?我叔叔好歹也是個省長,能住這樣的房子也算是褚雲國為數不多的幾個清官了。據我所知,其他的省長住的都是山,在山上都有自己的別墅來著的。”
李陽衛當然不知道褚雲國的國情,再說了以前他對這些好不感冒。反正眼前的一切他就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在沙發的中央坐著一個幹瘦的中年人,他氣息幹無,完全好像幹旱地區的植物。
李陽衛神識一掃描,發現在中年人的身體中有一個石頭,那石頭呈現出黑色,長在小腸中。就是這個東西在吸收小腸裏的養分,所以他才會這麼的感受。
在中醫中這叫著腸痹。是風寒濕這三者夾雜而至的,這個病人年輕的時候一定在寒冷的地方帶過,還吃了一些生冷食物,所以才會有這病。
腸痹在西醫叫著癌症,這是不治的。
省長大人叫張無缺,早些年在褚雲國的雪山當兵,是個少校級別的軍官,後來退出軍界從政了。在當兵的那些年,因為暴風雪時常讓補給發生中斷,他們隻好吃生食和雪水,久而久之,就成了這樣的病。
張無缺看李陽衛如此年輕,嘴角不由得露出輕蔑之色來。
這一切李陽衛都看在眼中,畢竟他換做是對方也不會相信的。在人們的習慣思維中,凡是中醫一定是頭發花白,這樣的中醫才會有本事的。相反的話一定是個不成器的,混吃混喝的江湖郎中。
當然,省長的夫人也是冷豔看著李陽衛,她本來對他沒有什麼成見的,但剛才的那幕讓她很不爽,故而就連茶葉沒有給李陽衛上。
張晗則是在一邊默然而立,她也沒有辦法,畢竟這是自己叔叔家,她在這裏都得低著頭。
“那麼我們就看病吧!”李陽衛開口打破了沉默。
張無缺一愣,他很困惑地看著李陽衛,心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腸癌,你這麼年輕恐怕大學本本都還沒拿到,你就幹妄自稱大,能治療我的病?”
李陽衛看出了他的心思,嘴角微然地一邪,說道:“你的腸子中長了一個小石頭,不是什麼癌症。在中醫叫著腸痹,也包含了西醫說的癌症。不過我能治療。”
“你?”張無忌聽李陽衛說的也早就聽其他醫生說過。又聽李陽衛如此的說,不由得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
李陽衛知道他會這麼的說,那完全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又多麼神妙的醫術。張晗雖然知道他的醫術,但這可是癌症啊,她對李陽衛的信心全無。
“我怎麼了?你這病十分鍾就能搞定,二十分鍾後你就能拍出那塊石頭!”李陽衛說話中帶著無比輕鬆的調子,玩全沒有把他們稱之為癌症的東西放在眼中。
“你沒喝酒吧?”張晗的嬸嬸再也忍不住了,她雖然很忍耐,但是李陽衛一再二再的吹牛皮,她再也不能淡定了。
“酒是沒有喝,但是我想說的是——是驢子還是馬牽出來遛一遛不就知道嗎?”
“小子你很狂妄啊!”張無缺的心裏這麼的想,不過既然是自己侄女請來的,那也不能說不治療的,要是換做其他人請來的,他早就轟出去了。
“那好吧!”張無缺隻能答應了。
李陽衛取出九金針,那針上泛出的溫熱力量讓他感覺道不一般的神妙。
“好神妙!”在場的人,出了張晗見識過九金針之外,這二人還是第一次,他們有此感覺一點也不奇怪。
“我要施針了,有酸脹麻疼都是正常的。”
“這個我知道,我也用過針灸。”張無缺在九金針的力量先,再也不像先前那樣子輕蔑,反倒心生出一點希望。
李陽衛迅速地在他大腸經和胃經這兩條經脈是哪個取穴,一迅雷的手法針上了七十二針。
針的頂端都在兀自搖動,好像都在感應一支舞曲的節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