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亮接著道:“李神醫啊,我們在海上明月今晚有個聚會,邀請您一起參加如何?”
“嗬嗬,你這不會是鴻門宴吧?”李陽衛覺得這個許明亮才不會這麼的好心呢,他無事獻殷勤,一定是有什麼陰謀的。
許明亮見李陽衛如此說,有些急了:“那裏的話啊,我們這不是被您打服氣了麼?為了以後我們能融洽地在一起工作,所以我們多姿一起聚一聚。”
“哦,這樣啊,也是啊,我們在一起工作要融洽啊。”李陽衛才不會信許明亮這小子會這麼的好收拾,不過既然猜不出來他出的什麼招,就索性地去看看,到時候在說吧。
許明亮生怕李陽衛不去,就又說:“因為聽聞您的酒量很大,我們就請了褚雲國最能喝酒的酒神,他今晚要挑戰您呢。”
李陽衛聽見酒神二字,眼睛閃出金光:“靠,你怎麼不早說啊。”
“嗬嗬,那李神醫您就會去了嗎?”許明亮笑得很賤,就像抗日電影中的漢奸。
“去!這個很和我胃口!哈哈!許監理,您可真上心啊對部下!”李陽衛的話中有話,讓許明亮心裏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李陽衛是不是看透了自己是擺了個局來整他。
不過,李陽衛隻要是去了就行了,他的任務據算是完成了。
張曉峰特意地窖許明亮請他的,今晚的確是有一個大局在等著李陽衛。
許明亮跟李陽衛告別了之後,徑直走向天心醫院門口,那裏停靠著一輛車,車中男子正是張曉峰。
“辦妥了嗎?”張曉峰隔著車窗玻璃窗問道。
“嗯,都按照你的吩咐辦妥了!”許明亮額頭滲出了冷汗,他真心的不想參與這件事,因為這幾次事件中,自己都是慘敗的,他實在沒有勇氣再跟李陽衛做對了。
“那就好,哦,對了你遇見了段飛龍了嗎?”張曉峰自從昨晚跟段飛龍分開了就再也沒有遇見他了。心裏鬱悶極了。
“沒!許明亮道。
張曉峰非常的鬱悶,這段飛龍按道理應該回來跟自己碰麵了吧。他如果再在山海市出了問題,那麼自己可吃不了兜著走的,上麵一定會責問自己的。
不過他想了想,他是自己的上司,怎麼的玩就怎麼的去玩,壓根就不需要跟自己彙報的。也許他又更重要的任務去做去了吧。
想到這些,張曉峰就再為這事上心了,他於是就把重點放在怎麼跟李陽衛較量的事情上了。
晚上,下班之後,李陽衛繼續穿著鉛砂背心跑步。
從天心醫院到海上明月一共三十公裏。他跑步去了的。經過這幾天的修煉,他發現自己的體能有了質的飛躍。很快的,他就到達了自己預想的目的。
“看來加重背心的重量帶來的好處是相當的大的嘛!要是有再重的背心就好了!”李陽衛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汗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海上明月,臉上泛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在天心醫院的時候,已經把張曉峰跟許明亮的話已經聽在了耳朵中,他那神識是非常地大的,在一公裏的範圍內,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能逃得過他的耳朵。
此刻,在船上,張曉峰正在甲板上,許明亮則是心裏擔憂得很,他害怕李陽衛萬一識破了,那還不把他千刀萬剮了。想起在天星醫院對麵那大排檔中他跟自己賭酒那場麵,至今讓他心有餘悸。
他回家之後,反複地思量前後,發現自己每一次跟李陽衛對著幹,那都是慘敗收場,這個人是個妖孽的存在,絕非自己能對付的。如果她不計前嫌,自己就跟著他做小弟算了。不然自己在天心醫院混不下去不消說了,乃至在山海市混不下去了。
張曉峰早就在碼頭上安排了三個狙擊手,用的是射程三公裏的馬菲特遠程狙擊步槍。
這種槍的有效射程在三公裏,是用雷達捕捉目標,雷達校準聚集對象,子彈能在飛行中自動地躲避障礙物,直到擊中目標為止。
子彈裏麵有感應器,雷達的信號把目標的位置不斷地傳送給射出的子彈,然後校準子彈的軌道。
這種子彈是世界上目前最先進的子彈,不亞於周星馳裏麵的零零七那種子彈。
張曉峰在甲板上用高倍望遠鏡看了看碼頭,當李陽衛的身影浮現在他的鏡筒中的時候,他詭異地笑了。
然後把拿出對講機道:“目標出現,藍色T恤,下穿藍色牛仔褲的!”
“收到!”狙擊手校準諸元完畢,扣動了扳機,馬菲特狙擊步槍的子彈猶如一顆流星一般滴呼嘯著擊殺向李陽衛。
子彈在空中份上中下三個方向擊殺向李陽衛。
因為這次擊殺在李陽衛神識範圍之外,他感覺不到殺意。故而他絲毫不知道危機存在。當他感覺到危機來了的時候,子彈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了。
靠!李陽衛心裏罵道,“媽逼的,敢暗算老子!”
因為時間太過於倉猝,他來不及從儲物戒中祭出閃避符,現在他死定了!他心裏頓時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