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的,久久。”他笑『吟』『吟』道:“有我在呢。”
久姚羞的癡呆半晌,然後一記粉拳砸在虞期臉上,嗤道:“偽君子!”
“我既已娶了你,又豈能做偽君子?”他用粗糙的指腹在她手心寫字:讓我做禽-獸好不好,久久?
“你……”久姚羞的不想直視這人,一惱怒,扯過狐裘披著就走,回頭對光溜溜的虞期嚷道:“不好!不好!”
可她剛跑過拐角處,就被幻影移形來的虞期給堵住。久姚來不及刹住,撞在了虞期胸口,被他抓著撲倒在地,堵上她紅腫的嘴唇。
“虞期!”她不斷在他肩頭揮落拳頭。
他用另一條狐裘蓋住兩人,低低笑道:“嚐過久久的滋味,我縱是想君子,也沒有半分自製力了,所以,也不做什麼偽君子,幹脆做禽-獸好不好?”
“不好……唔……”久姚抗議無效,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一隻掉進狼窩的小白兔,被這頭披著人皮的狼叼在嘴裏,再也跑不掉了。
因風青陽還未解封無赦,像是在等哪個具體的日子,而蠶女和青女又不會這麼快回來,是以眼下虞期和久姚都對無赦無能為力,隻能等著蠶女和青女的信兒,暫時偷閑,專心過甜蜜的日子。
日日暢遊岷山,歡聲笑語,夜夜楚雲深深,恩愛非常。久姚覺得生活從沒有這樣美好過,仿佛隻要擁有虞期的寵愛,再黯淡的世界也會變得精彩紛呈。更要命的是,她如中了毒了,覺得怎樣也不夠似的。而她知道,虞期也和她一樣,怎樣都愛不夠她。
時間一晃而過,聽司宵傳信說風青陽這些日子是在用法陣祭煉無赦,要煉滿九九八十一天方能解封,怪不得此前他一直沒動靜。
這消息司宵也讓仙鳥告訴了蠶女和青女,讓她們把握時間,爭取能在這之前請出天帝。
其實虞期心中存了份愧疚,覺得自己身為無赦守護,沒能守住無赦便罷,還與嬌妻尋歡作樂,不思補救。
久姚摟著他的腰說:“為了這份責任,你已煎熬了一千多年,早就仁至義盡,如今事情的發展已不是我們能控製的,本也該到天帝接手的時候了。”說著又有些疑『色』,問道:“虞期,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既然無赦這麼重要,為什麼落到風青陽手裏後,天帝還不緊不慢呢?就算他閉關不曉得這事,可還有天後啊,天後明明知道此事卻也不出麵,虞期,你不覺得奇怪嗎?”
相同的疑慮虞期也不止一次想過,他不是不能去九霄天界見天帝,隻是他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按道理說天帝定會主動現身。
可如今一切都風平浪靜,就好像無赦丟與不丟都沒有區別。虞期甚至猜測,莫非是無赦裏根本沒有封印蚩尤的肉身,天帝連帶著將他也騙了?
他寧願自己是多心了。
久姚見虞期眸底時明時暗,知他心事重重,便貼他更緊了:“虞期,其實換個角度想想,既然天帝天後都不急,那就應該是想好了對付風青陽的辦法。說不定是無赦上的封印特殊,風青陽根本解不開呢,這個可能『性』也是有的吧。”
“或許吧。”虞期笑了笑,拍拍久姚的背,“天帝法力無邊,非風青陽可比,大概事情全都在他的掌控中吧。如此,我們也不需擔心,靜待阿箏和青女的消息便是了……久久,你有沒有發覺,你現在胸比之前大了?”
“嗯……嗯?”久姚一怔,待反應過來時,羞惱的狠狠擊打了虞期的胸膛,“你、你怎麼忽然把話拐到那裏去了!”
虞期道:“正好言談間看見了,想起昨晚也親手丈量過,的確比之前豐勻不少。久久,你自己不曾感覺到?”
“我……”這話不管怎麼接都不對勁啊。
欣賞久姚紅紅的嬌顏,虞期眉梢眼底盡是笑意,『吟』然笑道:“我之前就說過,有我在便沒關係。久久,我又怎會騙你,這些日子我專程花了心思幫你『揉』的,現在看來效果不錯。”
“你、你簡直……”久姚忍無可忍道:“禽-獸!”
“久久喜歡就好。”
“才不喜歡。”
“口是心非。”虞期低頭,衝著那紅潤的小嘴吻下去。
剛觸到她菱唇,就聽見一聲熟悉的鳥鳴響起。
虞期抬起頭,和久姚望去,瞧見竟是阿蕪朝他們飛來,急匆匆的就落到久姚手臂上。
阿蕪的到來委實出人意料,它的鳥爪上還係著根布條。虞期取下布條打開,久姚一眼就認出裏麵是伊摯的字跡。
伊摯求他們快去亳城救人,晚了怕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