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芷茴心裏憤怒,礙於公眾場合又不好發作,隻能強壓怒火,“你將來可是名副其實的闊太太,這點小錢都拿不出手嗎?!”
以前從季時笙手裏騙來的錢早就被她揮霍光了,哪裏還有剩餘的錢自掏腰包?
季時笙禁不住笑出聲來,敢情季芷茴出門都不帶腦子?我送你是情分,不送你是本分!我送你的東西淩家都快堆不下了,別不識好歹。”
季芷茴恨不得上前撕爛季時笙的嘴,可捕捉到季時笙寒芒閃動的目光,脊背莫名泛冷。她不甘心被人瞧不起,語調軟下來,“我們先把賬記在厲南晟名上,讓他過後把錢付了,這不就得了?”
季時笙心裏冷笑,這季芷茴怕是沒睡醒吧?把她當成冤大頭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打厲南晟的主意。
貪心不足蛇吞象,說的就是季芷茴這種貪婪泛濫的人吧?
季芷茴見季時笙說話,有些心虛,“對厲南晟來說,這點錢不過是九牛一毛。整個商場都是厲氏的,應該不會計較這點小錢吧?”
季時笙唇瓣囁喏著,糾結又為難的模樣,“厲家和鬱家已經結下梁子,你覺得厲南晟會替你買賬?”
季芷茴暗自咬牙切齒, “季時笙,你就是不想給我買禮物,別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麵對季芷茴的無理取鬧,季時笙倒是很有耐心,“厲南晟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厲家再有錢,也經不起肆無忌憚的揮霍。買奢侈品得量力而行,我不可能永遠替你買單。”
店員看季芷茴的眼神,已經不僅僅是鄙夷那麼簡單。這麼貪得無厭,不許好歹的人,她們還是第一次遇見。
季芷茴咬碎一口銀牙,季時笙分明是當眾給她難看。誰知,還有更讓她吐血的事。
季時笙朝她伸出手,“我上個月讓你替我保管的銀行卡,現在可以還給我了吧?那裏麵有厲南晟給我的零花錢,不多不少剛好四百萬,我最後一次替你把賬結了。”
季芷茴哆嗦了一下,她惦記卡裏的錢,就把季時笙的身份證偷了,卡裏的錢早就被她取走揮霍光了。
“銀行卡不小心丟了,卡裏的錢估計也被取走了。”
季時笙斜睨了一眼心虛的季芷茴,洋裝沒有察覺,“銀行卡丟了,那我隻能報警了。警察應該把我丟失的錢追回來。”
季芷茴慌忙阻止季時笙打電話報警,“區區幾百萬,也值得你大驚小怪?厲南晟身家百億,分分鍾就能賺回來,何必驚動警方?”
季時笙黛眉微挑,“那可是四百萬不是小錢!等警方把歹徒抓到,那人可是要判重罪的!”
“厲南晟知道我跟慎行有過戀愛史,對我很不待見。我在傅家處境艱難,萬一哪天被他踹了,沒錢的話怕是要睡大街了。”
季芷茴聽到“重罪”兩個字,瞬間就坐不住了,“那張銀行卡估計遺落在家裏了,回頭我好好找找。等我找到了,再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季芷茴心裏憤怒,礙於公眾場合又不好發作,隻能強壓怒火,“你將來可是名副其實的闊太太,這點小錢都拿不出手嗎?!”
以前從季時笙手裏騙來的錢早就被她揮霍光了,哪裏還有剩餘的錢自掏腰包?
季時笙禁不住笑出聲來,敢情季芷茴出門都不帶腦子?我送你是情分,不送你是本分!我送你的東西淩家都快堆不下了,別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