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也……山莊!”曲流晚一驚。
“他們已經被解決了,接下來便是送你們去和他們團聚。”趙之帆說著手中寒光乍現,是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
不好!
曲流晚見此心一驚,連忙將趙知年推開。
如果這裏一定要死一個人的話,她希望是自己,隻要自己死了便能恢複仙身,助趙知年脫困。
趙知年還未完成命運簿上麵的事情,所以他不能死,他要是死了這場曆劫就作廢了。
而曲流晚不想讓這場曆劫作廢。
趙知年被推開,而曲流晚手臂被劃傷。
“卿瓷!”
曲流晚和趙知年雖然此刻內力盡失,但是招式還未忘,趙之帆一時間要抓住兩人還有些犯難。
“你們還站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把他們兩個殺了!”
趙之帆冷哼一聲,站在不遠處的暗衛紛紛拔劍指向曲流晚和趙知年。
曲流晚見此咬了咬牙,度司那家夥再不來,她就當真要掛在這兒了!
曲流晚一個分神,頓時被一腳踢中,踢飛了出去。
“噗!”她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來,被踢中的位置傳來密密麻麻的刺痛,如同有萬根銀針在紮一般。
“卿瓷!”趙知年見曲流晚被踢了出去,一個分神,便被一把劍架在了脖子上,瞬間便停了動作。
曲流晚見此心頭一跳,糟糕,實在沒辦法了!
曲流晚咬牙最後看了趙知年一眼,然後一頭撞在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劍上。
眼前的動作,幾乎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一時間眾人都看傻了眼,沒有想到她竟然就這麼一言不發地自殺了,連掙紮都不掙紮一下,世界上竟還有如此沒有求生欲的人?
趙知年在曲流晚撞劍的那一刻就愣住了,放在大腿側的雙手不斷捏緊,直到骨節泛白,一滴又一滴的鮮血落下他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那雙深邃的黑眸中,翻滾著、壓抑著濃濃的情緒,似有黑龍翻騰吐霧,他周身的氣質頓時淩厲上了許多。
這時一陣狂風湧來,一時間飛沙走石,院子裏的樹葉被狂風吹得沙沙作響,人幾乎站立不穩,一時間眾殺手對趙知年的桎梏也輕了不少。
待狂風停下,周圍哪裏還有趙知年的身影啊,就連地上的那具屍體也消失得幹幹淨淨。
趙之帆緊緊地握緊了手中的劍,冷聲道:“下令封鎖城門,全城追捕。”
很快便有人下去查辦。
那陣風其實是剛化成魂體的曲流晚刮起來的,但她還未來得及,做些別的,就被一股神秘地力量吸了過去,她還未來得及看看趙知年的情況就已經被帶走了。
帶走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徐也,他想要殺自己。
曲流晚一直都知道,落到他的手裏,她可能會沒什麼活路了。
但令曲流晚疑惑的是徐也並沒有殺她,而是帶她去了一個她從來都沒去過的地方。
那地方綠草如茵,山花爛漫,一副市外仙境的模樣。
曲流晚心中甚是詫異,不知道徐也帶她來這個地方幹嘛。
但是對方的修為明顯在她之上,且她如今隻是一個魂體,就更加像他可以隨意拿捏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