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馬慢慢的走了出去。
“卿瓷姑娘還沒有賽過馬吧,不如我幫卿瓷姑娘一把?”阿爾說著就故意一鞭子打在曲流晚坐下的踏雪身上,踏雪吃痛飛快地衝了出去,曲流晚被踏雪的動作猛然一顛,嚇得“花容失色”。
阿爾見此得意的神色更甚,周圍的人見此有些不屑,有些擔憂的看著那馬背上搖搖欲墜的弱美人。
“阿爾姑娘你怎麼能這樣對卿瓷?”阿力忍不住對阿爾道。
阿爾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你看她那嬌滴滴的模樣肯定連馬鞭子都不會揮,我這是在幫她啊。”
“那也不應該用那麼大的力氣啊,萬一把她顛下來怎麼辦?”阿力黑著臉道。
“她不是還沒顛下來嗎?“阿爾撇了撇嘴不屑的道。
心裏想的卻是顛下來才好呢,最好把她的臉給摔壞了,將她的手腳給摔骨折,這樣看她還怎麼勾引男人。
正想著,她就聽見周圍響起了一道抽氣聲。
她心裏頓時一喜,難道那小狐狸精真的被摔下來了?
阿爾興衝衝地望了過去,但是下一秒且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忘記了反應。
隻見曲流晚竟然在馬背上跳起了舞!
對,就是跳起了舞!
眾人被她的騷操作給震驚了。
“原來還可以在馬背上跳舞啊!”
有人忍不住感歎道。
“她跳的什麼舞啊,好美。”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舞,還有這麼美的姑娘,好想把她娶回家。”
“你看她伸手了,是不是要乘風歸去了。”
“她應該是天上來的天神。”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阿爾的臉已經黑成了鍋底灰,默默地咬了咬一口銀牙。
怎麼會?
這女人不是不會騎馬嗎?
難道剛才都是裝的?
該死的小狐狸精,心機當真深!
阿力看的如癡如醉,片刻兒目光也移不開,她可真讓人覺得驚喜。
曲流晚今日穿的還是一身黑色的衣服,和昨天那一身比起來隻是在領口和袖口多了幾處銀色的繡花。
馬兒奔跑的速度極快,勁道的風吹拂著她的衣裙,似要將她整個人都吹走一般。
曲流晚許久都沒有感受到這種感覺,仿佛她又回到了青丘,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曲流晚也跑完了兩圈,阿爾氣的臉色發黑,現在誰輸誰贏早已見分曉了。
“阿爾姑娘願賭服輸哦。”曲流晚朝阿爾伸出手,眨巴眨巴了眼睛。
“我……”阿爾護住了自己的鞭子,離曲流晚遠了幾分。
“阿爾姑娘莫不是要出爾反爾?“曲流晚挑眉,似笑非笑。
“我……”阿爾注意到周圍人看自己的目光都變了,心裏越發的急,但她這鞭子是萬萬不能給的……
“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在這時,阿迷帶著人過來了。
阿爾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立馬跑了過去,“哥哥!”
“怎麼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