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跟我比賽騎馬?”
“你要是不跟我比,今天就別想離開這裏了。”阿爾半是開玩笑,又半是威脅的道。
在場的人都習慣了阿爾的性格,聞言並沒有多想,隻有阿力皺了皺眉。
“阿爾你別嚇著卿瓷姑娘。”
“哪有這麼容易被嚇著啊,又不是瓷娃娃,你說是吧,卿瓷姑娘?”
雖是這麼說著,但那雙眼睛裏卻帶著濃濃的威脅。
曲流晚當然不會被嚇著,一般都是她嚇別人還差不多,隻不過這會兒她玩心起了,裝作一副被威脅到了的樣子,弱弱的道:“是啊……”
“那卿瓷姑娘比不比啊?”阿爾見自己的威脅奏效了,心裏越發的得意,果然這個女人就是靠著昨天晚上那男人替她撐腰,那男人不在她連橫的資本都沒有。
“比……”曲流晚似乎被嚇到了一般,但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咬了咬牙應了下來,阿爾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
“那就這麼說定了,咱們這就去賽馬場!”阿爾一揮手道。
阿力還有幾個被曲流晚美色所惑的大男人有些擔憂的看著曲流晚,“卿瓷姑娘要不不比了,你在一旁看著。”
曲流晚咬了咬唇,似是不願意丟臉,“不,我要比!”
“不過既然是比賽總得有點兒彩頭才好玩啊。”
“要、要什麼彩頭?”曲流晚咬了咬唇,一副怯怯的模樣,有些畏畏縮縮。
阿爾見此眼中的不屑之色更濃,果然隻是一個以色侍人的女人,就這點兒本事。
“就你那匹馬吧,不能賣,可以輸給我啊。”阿爾得意的道,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企圖。
“要……要是你輸了呢?”
曲流晚弱弱的道,眼中卻劃過一絲狡黠。
“怎麼可能?”阿爾聞言一愣,似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我怎麼可能會輸?”她可是明希族騎馬射箭最厲害的姑娘!
“你要是輸了,就把你的鞭子給我吧。”曲流晚的目光落到阿爾腰間的鞭子上,雖然並不是很想用別人用過的東西,但搶來玩玩也成。
“你想要它?”阿爾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鞭子,這條鞭子可價值不菲,先不說這條鞭子的用料做工,便說它的意義,對她來說就已經非凡,是她必不可少的東西。
“就是覺得好看。”
曲流晚嘟囔著道。
“行,就拿它來賭。”阿爾一點兒也不認為自己會輸,一口氣答應下來。
曲流晚聞言眼中卻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好戲就要上演了呢。
“就這麼說定了。”曲流晚似乎很興奮,說著就要上馬,但卻努力了好幾次才最終上了馬,眾人一看又是搖了搖頭。
覺得就曲流晚這幅模樣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性,看了看還在傻樂當中的曲流晚,眾人紛紛有些同情。
阿力已經在想待會兒要如何安慰美人了,送幾匹良駒來還是幾箱子寶石?
曲流晚慢悠悠地騎著馬,絲毫不知道眾人心中的想法,想著自己到時候是坑人好呢還是坑人好呢?